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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拖走腹黑丞相-第38章

小说: 拖走腹黑丞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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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姝憋笑,差点又把伤口崩裂,看着她在怀里坏笑,舒姝果断拉高被子,将两人一齐都罩进被子里面。

“啊?”楼天籁惊呼。V53j。

“哈哈哈,宝贝,好臭的屁啊哈哈哈……”

意籁天儿。楼天籁被自己的臭屁熏得快吐了,奈何被舒姝压住,不得动弹,“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大魔头,大坏蛋……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舒姝笑得开怀。

此番,虽被小宝贝算计在前,被郦师白算计在后,可舒姝觉得,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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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楼天籁翻了个身,被窝里空荡荡的,舒姝早已离开,想到今儿不用去千禧堂请安,楼天籁顿時精神百倍。

洗漱后,苏饮雪过来给她梳头,刚靠近,便直直盯着她的脖子,掩嘴低呼,“天呐。”

“怎么啦?”楼天籁疑惑不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不痛不痒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不是、舒教主他……”苏饮雪尴尬脸红,一時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楼天籁莫名其妙,跑到梳妆台前,一照镜子,只见脖颈间,全都是殷殷红痕,顿時心头火起,一面狠狠踢着凳子,一面怒骂:“舒姝那个王八蛋?一定是故意的?流氓?混蛋?死变态?不要脸?臭狗屎……”

他滚就滚,临滚之前还非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如此行为,着实招人恨?

“舒教主他实在是……有些不知分寸了,你一个女儿家,这般如此,要如何出去见人呢?尤其如今在这深宅大院里……”苏饮雪摇头叹气,绞了热帕子,拉着一脸怒火的楼天籁坐下,将热帕子敷在她的颈间。

“早知如此,昨晚就不该给他治伤,让他死了算了?混蛋,欺人太甚?”

拉开她的衣襟查看,还好,身上没有,苏红槿松了口气,见楼天籁一副咬牙切齿,瞋目竖眉的模样,便拍拍她的肩,劝慰道:“好了,天籁别气啦,谁叫咱们天籁招人喜欢呢。”

楼天籁拳头捏得咯咯响:“谁要招他喜欢啦?我巴不得他去死?”

大魔头还真是……都说了不喜欢郦师白嘛?吻痕留在最醒目的地方,无非就是想刺激刺激郦师白?

苏饮雪笑道:“舒教主为人狂傲不羁,行为处事随心所欲,往往不懂得顾及旁人感受,可是,他却是真心待天籁好的。”

正文076 尚书哥哥病倒

近来琐事繁多,一桩桩一茬茬,实在没什么闲暇功夫,戒色大师的书买回多日,楼天籁只勉强看了个开头,难得今日饭后清闲,楼天籁泡了一壶花茶,正准备惬意阅读,当此時,唐小婉却把药箱抱了出来,嘀咕说存货不多,楼天籁见状,只得放下书,自觉地往药房去了。

唐小婉嘿嘿笑了两声,屁颠屁颠跟在后面,通常楼天籁制药時,都是由唐小婉在一旁打下手,唐小婉也不亏,每次都能偷学几招。

麦冬搬了个凳子,在走廊上守着,以防闲杂人等打搅。

白薇白芷等八女到来之后,醉梨园原先的仆人们,大多都被打发了出去,现如今,只剩下几个粗使婆子。

闲杂人虽不多,但该防着的,还是得防着,那几个婆子,可都不是善茬。

“天儿太冷,麦冬待在外边,可不能冻着。”苏饮雪腿脚不利索,便吩咐白芍和苏叶,给麦冬烧个炭盆取暖。

苏饮雪平時的工作,主要是给楼天籁梳妆,收拾屋子,整理物件,至于跑腿什么的,就都交由唐小婉她们。

忙活了整个下午,黄昏時分,白芍跑了过来,叩门道:“小姐,先生过来啦。”

楼易之新官上任,事杂,应酬多,并经常被皇帝召见,担心楼易之劳累,楼天籁也不黏他,如此一来,父女俩倒有些日子,没能好好说会儿话了,难得楼易之这会儿得空,楼天籁冲门外应了一声,草草收拾了一下,将一应事务交给唐小婉,自个儿开溜了。

“美人爹?”

暖阁内,楼易之坐在软榻上,手捧茶碗,正与苏饮雪说着什么,楼天籁奔进来,飞快的窜进了他的怀中。

楼易之哎唷一声,忙将茶碗放在一旁,生怕烫着楼天籁,他自己白玉一般的手却遭了殃。

楼天籁如小猴子似的,一咕噜爬到楼易之的腿上,小脑袋在他胸口的位置蹭了蹭,撒娇道:“美人爹,天籁可想你了。”

瞧见楼易之湿漉漉的手,苏饮雪笑着递了个帕子上前,“先生。”

“爹爹也想天籁。”楼易之接过帕子,擦净了手,搂着楼天籁掂了掂,开心笑道:“我家小宝贝又重了些,真不容易。”

搂着楼易之的脖子,盯着他惊天憾地的绝美容颜,楼天籁不自觉的淌着口水,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哥哥每天都让人送很多好吃的东西来,我都长胖啦。”

矮油,她家美人爹爹,真是怎么看怎么美呀?

楼易之笑呵呵道:“我家天籁宝贝太瘦了,再胖些才好。”

楼天远懂得照顾妹妹,楼易之对此,表示老怀安慰。

苏饮雪道:“先生说得极是,天籁每顿吃的倒不少,只是不见长。”

楼天籁撇嘴道:“我想长成饮雪姐姐这样的窈窕淑女,才不要变小肥猪呢。”

苏饮雪扑哧笑了,楼易之脸皮抽了抽。

正在做香囊的白薇手一抖,扎了自个儿一针,血珠子立即涌了出来。

楼天籁垂头:“我不高兴了。”

楼易之昧着良心安慰道:“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我家天籁若肯乖乖的,迟早是个淑女。”

楼天籁一听这话,高兴了,捏着楼易之的袖角,讨好的道:“那,要不咱们商量一下,等我长成淑女了,就嫁给美人爹好不好?”

苏饮雪:“……”小家伙还惦记着这桩呢?

白薇惊,绣花针戳弯了。

楼易之百炼成钢,面不改色心不跳,叹气道:“天籁,爹爹老了。”

楼天籁:“美人爹即便老了,也是美大叔。”

楼易之:“天籁看上的,就是为父的美色啊?”

楼天籁:“呃,算……是。”

楼易之:“我养了一只小啊。”

楼天籁强词夺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楼易之沉默半晌,若有所思道:“爹爹晓得了。”

白薇好奇道:“先生晓得什么了?”

楼易之答道:“选女婿的标准。”美色第一。

白薇与苏饮雪相视一笑,“我们也都晓得啦。”

窝在楼易之怀里,舒服极了,楼天籁环住他的腰,细数道:“哥哥、郦师白、花生哥哥,还有大魔头,他们虽也生得貌美,却都远不及美人爹,嗯,世上再无人比美人爹更美了。”她才舍不得嫁给别人呐,她要跟美人爹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

楼易之:“……”

做针线活之時,须得远离楼天籁,否则非死即伤,白薇默默告诫自己,将半成品的香囊,放入针线筐里,听到楼天籁的话,不禁道:“我倒听说,有一人风采才华,冠绝当世,可与先生比肩。”

楼天籁不敢相信,“诶?”

苏饮雪想了想,点点头道:“我也曾听闻,那人还是先生的至交好友呢。”

楼天籁啊哈一声,色迷迷问道:“真的啊?”

楼易之道:“白薇和饮雪所说的那人,是九王爷微生放雅,今日我与圣上,去了一趟狐池山无为居。”

为子之的。无为居在相国寺的后面,原是元贞帝時期,得道高僧乌邪大师的住所。

曾听楼易之提及过,九王爷微生放雅不问世事,常年隐居于狐池山无为居。

楼天籁兴奋道:“美人爹什么時候再去无为居,也带上我好不好啊?”

如美人爹一样,拥有极品美色的大叔,若不亲眼见见,岂不遗憾终生?

楼易之道:“狐池山上,有雪颜生长,等过些日子,下雪了,雪颜花开時,天籁可去采摘。”

雪颜花,是楼天籁用得着的药材,冬季结苞,非遇雪不开花。

楼天籁崇拜道:“美人爹真厉害,连这个都知道?”

二十多年前的冬天,曾陪着那个女子,漫山遍野寻雪颜花,楼易之怎又会不清楚?

楼易之道:“到時候,天籁若想进无为居,只消报上姓名即可。”

楼天籁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害怕。

或许楼易之自己并未察觉,他的身上,有一股悲伤的气息盘旋往复。

白薇感觉不对劲,看向苏饮雪,苏饮雪冲她摇头,白薇便拿了搁在一旁的香囊,一针一线,动作缓慢的缝制起来。

楼天籁仰头,定定望着他,小心翼翼问道:“美人爹心情不好么?”

是因为九王爷微生放雅的缘故?是的,一定是,细细回想起来,每次提及此人,美人爹的表现,都有些不寻常。

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两人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楼易之将她抱得紧了些,“皇上被娘娘虐了,心里郁闷,便给爹爹添堵。”

如此拙劣的借口,楼天籁勉强假装相信了,“皇帝无耻,美人爹别放在心上。”

楼易之强笑道:“有天籁在,爹爹就很开心了。”

楼天籁道:“美人爹精神不好,在家休息几日,别上朝了。”

楼易之正想说什么,被楼天籁打断,“臭皇上太讨厌啦,美人爹在他手下干活,何必勤勉,隔三差五的偷个懒呗。”

楼易之开怀笑道:“好好好,偷个懒?在家陪我的天籁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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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即将结束,忽然间,数百朝官之中,有人猛地一头栽倒。

“哎呀,楼大人?”

“楼尚书?楼尚书……”

“楼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何晕倒?”

“皇上,楼尚书昏倒了?”

满堂哗然。

“好端端的,怎么就昏倒了?”微生博晟蹙眉,慢条斯理起身,抖了抖龙袍,吩咐道:“传太医。”

安明总管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即奔了出去。

姓楼的尚书共有两个,一个是户部楼易之,一个是刑部楼天远。楼易之请假,昏倒的人自然是楼天远。

楼天远脸色寡白且泛黄,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姿态极不雅观。微生博晟走过去,抬脚踢了两下,“楼爱卿?楼爱卿……”

“皇上,楼尚书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啊。”

微生博晟蹲下身,伸手探了楼天远鼻息,嗯哼了一声道:“没死呢。”

“楼大人主理刑部,定是操劳过度所致。”

“胡扯,什么操劳过度?看楼尚书气色,分明是纵欲过度?”西伯侯陶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有平日里与西伯侯来往甚密之人帮腔道:“楼大人成日流连烟花之所,身子被掏空也是迟早的事情。”

“楼尚书年轻体壮,不像有病的人啊?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突然?”

“听说老楼大人回到盛京后,对小楼大人动辄打骂,不会是打出什么毛病了?”

“老楼大人这么狠?”

几名官员凑在一处,压低声音嘀咕,“老楼大人被皇上蹂躏多了,碍于龙威,不得反抗,只能回府后拿儿子出气呗?”

“是啊是啊,皇上与老楼大人分别十载,如今好不容易重逢……一点就着啊……楼大人被皇上肆意骑压,心里憋屈啊?”

“作孽啊……”

“咦?为何不见老楼大人?”

“老楼大人病了,在家休养呢。”

“哟,这下倒好,父子俩都病倒了。”

“也太巧了,父子俩个一块病倒?”

“兴许是楼府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知哪个颤声道了一句,“老楼大人和楼大人都是毫无预兆病倒,不会是染上瘟疫了?”

“瘟疫??”

金銮殿里,再次哗然。

躺在地上可怜的楼天远,顿時成了臭不可闻的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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