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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狐狸精爱情诊所-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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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刚才回到过去,看到她。起初我不相信面前那个女子就是她。后来看得久了,听她和她的父亲说的话,还有她回忆我对她说的话。我才确信面前这个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就是我朝思暮想地阿莼了。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我想像中的阿莼美若天仙,为此我可以不计较她地地位阶级娶她进门。。奇∨書∨網。可是真实生活中,她却是如此平凡。我已经很失望,冷了所有的心思了,别说她已经死了,她就是没死,我也不会娶她地。

崔护说完。脸上是一览无余的失望和苦恼神情。

我却听得目瞪口呆。

想这男人怎么这么搞笑。

黑少已经沉了脸,说道,崔护,你不觉得你肤浅和过份吗?

过份?大夫你说大了,我现在是节度使,进过皇宫,什么样的漂亮妃子没见过,我马上就要赴任,我当然要娶个与我相匹配的夫人。我原以为阿莼可以的,只是没想到,她真实生活中地样子与我想像中差别那么大。让我好失望。

真可笑,你又不是没见过她。你不是第一次见她。回去念念不忘,才第二年又去寻访的吗?

我也觉得崔护很无耻起来。

崔护皱了皱眉。说道,这就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了,你们不是没见过我刚开始的着急悲伤的心情,我第一次见她,她站在桃树下,那种神情和风姿真的很美,像仙女一样。大概是第一次见过,她又总爱害羞低头我看得不真切,以为她美若天仙,实际上她不过如此。或许是,我那时刚来京城考试,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什么大美女,看到过稍微可以的,就觉得美得不行。但是后来进皇宫,宫宴,在长安城,皇孙贵族,哪个的三妻四妾不都是美若天仙,现在美人看得多了,再看阿莼就实在是觉得平凡地出奇。

那你第二次来,还伤心得要死,写那什么伤心欲绝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嘿嘿,那时候,她爹爹说她死了,我没见到她,脑海里都是想像中都美丽的样子,当然难过,写下情诗也是自然地,我今日在过去的时空里看到阿莼,才知真实地她与我想像中地她最多有一分相像而已,实在是差得太远。

对不起了,给两位添麻烦了,在下这就告辞。

崔护说完,一拱手就欲转身离去。

我和黑少亦没了办法,只得让他走。第一次碰到这种病人,爱情诊所多痴心病人,从今往后,看来要区别对待,痴心也有真假之分,在现实面前,立马现形。

却没想到崔护刚转身,后面一响,我和黑少回过身来,然来是一户人家的一个院门开了,走出来两个人,正是阿莼和她老父。

阿莼果然没死。

怎么会见到他们两个,想想就明白了,刚才是从他家附近穿回来地,这地方在他家附近也属合理,崔护大概没想到,才说了这么一通话。我们一回来也没注意周围,如今观望一下,才发现,站着的地方就在阿莼家的院子外面,只是以前是正南面,如今是西面而已。他们两个从院墙的一个侧门出来的。

老人指着崔护的背影说道,阿莼,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我当年要你装死拭探那小子,你还成天冲我哭哭啼啼,要我帮你去找回他,你现在看到他的真面目了吧,发现你不如他想像中那么美,立马变了心意。傻姑娘,这文人墨客是最靠不住的,写诗作词,尽是一片痴心,事实上有可能一边写痴心情诗一边三妻四妾抱满怀。可笑你,还天天对着那题在壁上的桃花诗泪流满面。还有这世上的人,估计几百千年以后,还会因着这首诗夸那小子痴心不二呢。

老人看尽世事的脸上尽是讽刺,崔护也听到了,走着的背影停了停,最后连头也没回,直接就跨上马,策马离去。

他连最后一眼也不再看她了。

老人眼里尽是气愤和对女儿的心疼,对着崔护渐渐急驰而去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声,吐出一口浓痰。

阿莼,走,跟爹回家。以后现实点,不要被这些人几句花言巧语就迷得茶饭不思的。那诗我看也不用擦了,留在那里,时时警醒你。

阿莼说声是,望了我和黑少一眼,就扶着他爹爹要进去。

老人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望着我们,说道,你们是治爱情病的大夫是吧,以后也注意点,不要什么人都帮他们的忙,像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得真正的爱情病,只不过打着爱情的幌子,做一些苟且之事。

我心里有愧,想起自已那么努力想帮崔护这种人,便对阿莼道,阿莼,我这里有忘记过去感情的药,你要不要一些…………

话还没说完,就立马被老人打断,呸,我女儿才不会心心念着这种人,要什么忘记的药,我们回去!

阿莼却回望一眼,点点头,我趁着她父亲转过身去没注意,偷偷把一瓶忘记糖浆塞给了她。

女人是感性动物,爱一个人那么久,不是想恨就恨得起来的。

办完了事,回到分院,跟江采频一说,外面系着一匹马,想是崔护还回来的。江采频没有多说什么,说道,也不全是崔护的错,是他的想象害了他。男人大部分都这样,落空了自然不要。

我没得话说,想着还是回杭州。和黑少同乘一匹马回去,想黑少真是好啊,不管轮回变成什么样,千年都不变心,始终如一的爱护照顾有加,这样的男人太少了。

这样想着,就微仰着头,让自已的脸郏碰着摩擦着他的脸,一个人偷偷的笑着,甜蜜着。

第一百三七章  梦之死

(一百三十七)

我小小的动作被黑少注意着了,他用一只手把我护紧,在我耳边悄声道,坐好啦,丫头。现在懂事啦,还是想起什么,知道疼人和回应了。

说得我脸一红,含着笑低下头去。

他却托起我的下巴,低下头来在我仰着的脸上轻轻一吻,大声的笑了两笑,扬起马鞭,回二十一世纪的杭州。我们到得医院,回院长办公室,把情况告知百媚。

百媚笑笑,说道,不要太怪崔护,他爱的不是阿莼,是他想像中的桃花女。

我望向百媚,突然心中闪电划过,闷在那里,作不得言语。

其实百媚与崔护何尝没有共通之处,不同的是,崔护只不过想了一年,而对于再次重逢,百媚费尽艰辛,等了千年。

对于安公子,重逢后,真正的安公子,是否也如真正的阿莼一样,让崔护失望,而安公子,会让百媚失望。

那么,她这一千年的守候,岂不是都要落空。

百媚,百媚?这一点,你自已可已想到?

我不作声的望着百媚,望着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她闲闲的对着黑少说笑着,你们男人呀,总是想找个特别美貌的,外表占第一位,其它都不重要,我们女的好一些,性情才能才是我们首先考虑的…

她说着说着,突然苍白了脸,闷声不语。

然后低下头去,对我们两个说道,你们两个回去休息吧。我要办事了。

我望着她,很多安慰的话说出来只会徒增他的烦恼,干脆不说也罢。冲黑少点点头。我和他一前一后出去。

百媚突然怎么了?

黑少在后面问我。。。

我对他解释道,猜得不错的话。估计是从崔护这件事上,想到了她自身。想起她有一天找到安公子,会不会也像崔护找到阿莼一样吧。

黑少点点头,说道,世间万物。若执着必苦,我自已深受其害,百媚亦如是。其实她与安公子,一开始,从她为他执着变狐那一刻,我就知道素素以后多半会落空的,白少也一直不看好这件事。可是百媚谁地也不听,依然执着的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我走到自已办公室门口,黑少停下脚步。对我道,好了,我也回去上班了。丫头,现在该让我也回家了吧。你现在住的房子可是我们共同地家。

我脸一红。冲他笑笑,点点头。

晚上下班时。他来接我,两个人买了菜,一起回去。

但是没有睡在一张床上,我还不习惯。我睡在主卧,他睡在客房,当时出差到唐朝在黑少的家里,也是分床睡地。

接受他,并不代表认可了一切。我依然惶惑和不笃定。

两个人聊了很晚才各自睡去。

睡在床上,却兴奋得睡不着。想着再也不是一个人,他在我身边。翻来覆去,夜深才睡去。

却做了一个梦,梦见独自一个人在波涛汹涌的江面上走,前面远远的有个人,好像曾经是深爱的,我着急唤他,他却并不回头,一个人抛下我,大踏步往远处走去。

我大声呼喊,可是声音却发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消失在茫茫白雾中。

感觉身边有人正在心疼地望着我,我转身左右寻找,看到了,他穿着黑衣服,站在我面前,我笑着伸手去抓,去抓了个空,整个身形像箭一样往后退去,一下子就一见了。

又梦见小小的身形,七八岁的样子,留着两个麻花小辫,在齐膝的芳草中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而远去的那个人,穿着黑色的长袍,越走越远。心是这么的痛和无力,小小的人也知道离别,眼泪涌出眼眶,在那里哭得声竭立斯。

又梦见一个好看地女子,对我笑着,轻轻说道,小涵小涵,不要难过。你怎么流泪了呢,乖,不哭不哭,姐姐我替你把泪水擦掉。她温柔抚我的脸,手尖悄悄下移,移到我的脖颈处停下来,突然用力,我大叫一声,可是来不及了,那张脸变换,变成极丑地模样,我左右挣扎,却没有半点办法。

她狞笑着,手间用力,我再也受不了,惨叫出声。

眼睛倏的睁开,喉间痛楚还在,才发现地确是有一双手正用力地卡着我的喉咙。

更可怕地是,只有一双白骨森森的指爪,连接着半支手臂骨,用力的扣着我的脖颈,臂肘处断截,空空的伸在被面上,那么的可怖!除此之处,别无他物。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面对着这样的恐惧和痛苦,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叫道,黑少?黑少?黑少救我,救我!

指间的力道更大,我再也受不了,痛入心非,脖颈处感觉有液体缓缓流动。很是可怕。

黑少没有来,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别的原因。

我想,我要死在这骨爪中了,是谁要杀我。力气越来越弱,眼睁睁看着自已被一点一点的掐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物事,他要杀我,干嘛不一刀送命,要慢慢的折磨,让我这样一点一点死去。

呼…………吸,呼…………吸,呼…………吸。

我的呼吸越来越艰难,越来越缓慢。

睁着眼,要死不瞑目了。

血流了下来,掉在白色的床单上,好恐怖,自已的血啊。

黑少,黑少。

无望的喃喃叫着,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为什么。

在静的夜里,只有惨白的月光透进来,照出床单上那张扣着我脖颈的有着生命力的骨爪。

黑少,黑少。

最后绝了望,索性闭了眼,不想再面对,这莫名的恐怖真相,也许是场梦吧,是在梦中吧,可是痛楚仍在,脖颈间依然有液体像蜈蚣一样缓缓流下。

不知等了多久,听到啪的一声,脖间的力道小了,然后全无。一滴泪落在我脸上,有声音唤我,丫头,你没事吧?

这声音,却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从久远的记忆里传来。

我被人扶在怀里,睁开眼来,面前的人并不是黑少。

他带着一张骷髅面具,一双大手拿着我无力的右手,正替我把着脉像。

他是?一诺?

我忘记了身上的痛楚,睁着眼望着他,若不是已无力气,一定要问个明白,一诺不是死了吗?他怎么会来这里;我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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