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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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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语说中最逼切的心事,我不由身子一震。
  顿时心中不禁暗呼不妙——这失态太不是时候。
  再掩饰,也已经来不及。
  果然,金无望嘴角已泛起一丝笑容:充满世故、充满了解,又不免不微带讥嘲。最令我沮丧的是,他的眼神绝非痴迷、也不是恼怒,而是觉得很有趣——大人看见孩子把戏,哭笑不得,但也不必在意的那种有趣。
  
  不必再说什么,我已经知晓,方才种种做作,悉数落空了。
  正懊恼间,听见金无望宁静依旧的声音:“累了吧?”
  再装楚楚可怜毫无用处,之前的约定又已经都履行了,谅他会说到做到。我便也不再为难自己,悻悻然转身背对金无望。
  金无望并没有走开。意外地,他的手穿入我的发间,顺着发线,竟慢慢抚摸。
  像在逗弄豢养的宠物,又像父兄在疼怜婴儿。
  我不知不觉放松。
  本就累极了的人,既已知道不可能降服金无望,便也无须再集中心神。略一松劲,疲惫困乏便席卷四肢发肤。
  
  朦胧中,似乎听见金无望低低叹息:“傻孩子。”
  没来得及分辨这话究竟什么意思,我已陷入沉沉梦寐。
  
                  〇七 万变千幻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些细节,希望能体现大家心目中公子的风采
第一人称又希望不太孔雀不过分妖娆……好难
自虐的安,哈哈  金无望以布达拉法王的身份坐镇圣教地宫多年,有专用的练武厅。
  圣教地宫中,教主与法王的起居之处附近,长廊大多用夜明珠和烛光照明,墙上也雕金嵌玉,富丽无匹。但练武需要集中精神,四壁全是粗糙巨石就很好,华丽反而是负累。可是对我来说,这种简陋的地方总觉得有些压抑。
  如果有选择,我当然不愿意到这么昏暗简朴的地方找金无望,因为这次来找他,想对他做的事情,是诱惑。
  
  可能已经听见我刻意不加掩饰的脚步声。牛油烛跳跃的火光中,金无望利落地停下动作,负手轩然而立。
  灰衣背影气宇依旧孤傲不驯,甚至能看出些苍凉。
  这样施施然硬闯金无望独自练武的禁地,本是江湖大忌——我们从来不是可以互相窥探对方武功秘密的过命交情。这种鲁莽行径,本足以惹怒他。见金无望不过立定等我开口,容色宁静并无怒意,不由暗喜。
  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对我毕竟是不同些。
  男人就是男人。
  像金无望这种奇男子,早就看透了世态人心,对名利权势无所贪求,仅剩的弱点,无非胯下那点冲动吧?
  掌握了他的欲望,再施加足够的吸引力,是不是就可以慢慢控制他的取舍?
  真牵动了真情,抑或还能得到他无悔的忠诚?
  
  两个人静静相对许久,斗室之中,摇曳烛光里,只听见彼此悠长轻缓的呼吸。
  不知不觉,气氛竟凝结得有些尴尬。
  我警觉:金无望向来性情内敛,但今天也沉稳过头了吧?他审视我的目光似冷漠又似贪恋,莫非不只是错觉?
  转着念头,索性展颜微笑,主动开口:“清明别后,金兄就远赴中原办事……恕小弟妄猜,难道是在躲我不成?”
  我的笑容初绽,金无望虽完全没有开口应答之意,却突然眯起眼。
  就像因什么璀璨的光芒而觉得眩目。
  信心更添——金无望最可怕之处不是他强横的武功,而是向来深敛秘藏,不动声色。王怜花的绝世风姿别人抑或不知,金无望总是熟悉的。现今竟有这轻微涟漪,能被我的笑容所惑,多半和上次激越的身体交欢脱不了干系。转念至此,我心里添了几分得意,毕竟之前还担心色诱未必有效。
  得意的同时,却不免生出些须失望:金无望这样的男子,原来也是会沉迷色欲的。
  怕错过刹那微妙的亲密感,我刻意往笑容里面加了几分媚惑,声音也幽柔了些许:“金兄总避而不见,小弟难免忐忑。听说你今天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你……擅自惊扰了你练武,心里颇过意不去,还往金兄见谅。”
  沉沉盯着我,金无望脸色已是全然的冷漠,如带好了面具。
  我反而笑得格外诱人。
  
  ——主动来挑惹他,本就是想再尝试一番,看能否收服多少有些动摇的金无望作为臂助。即使那夜尝试色诱被他看破,王怜花岂是肯轻易退缩的人?不妨再接再厉。
  ——就算所谋不成,战胜沈浪之前,还是很有必要与他周旋履约。
  
  定睛再看,金无望目光中的动摇已无影无踪,就像方才种种,全是我的错觉。
  当他终于开口,语气也是冷静从容,一如平常:“王怜花,你生怕我躲出去不再找你,是存心想反悔么?”
  缓缓漾开对镜练过的妩媚笑容,略添几分顾影自怜的落寞,自信我的容色加上这番做作,足以颠倒任何喜欢美貌男子的人。
  直视他的眸子,我幽幽道:“金兄岂是出尔反尔之人?怜花不过是……有些寂寞。”
  金无望落寞一笑:“难道没人同你说过么?这样诱惑男人,终究是不成的。”
  我一凛:“怎么?”
  下个瞬间我突然醒悟,只顾想金无望话中深意,竟忘记收敛眼底凶狠的光芒。
  换作旁人,原型已露之际,定不敢再装出温柔魅惑模样,怕贻笑方家。我却深知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妙用,索性依旧盈盈浅笑着问:“怜花自幼没有父亲关爱教导,对男子确实不懂。金兄怜我孤苦无知,何不指点一二?”
  被我这番做作,金无望终于没法保持超然的冷漠,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道:“如果我喜欢娇柔女子,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
  我恍然大悟,击掌道:“多谢金兄提醒,既然喜欢男子,自希望对方不像女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小弟今日方悟,真是该死。惹金兄不快之处,还望海涵。”
  金无望不禁莞尔:“既然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明白了也就明白了,没必要欢喜赞叹吧?”
  我微笑答道:“明白之后,当然就不同——金兄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尽可告之,小弟虽不才,但自信风华绝世、容色倾城,只要我愿意,令男人心跳绝对不难。总之是交易,只要金兄信守承诺,我自当让金兄满意。”
  金无望一怔,没有回答。
  
  今日本就是有备而来。
  我转身略略修饰,隐去了本来的狡狠悍傲,装扮出唇红齿白、修眉朗目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模样,还特地向烛火走近两步,好展示良质美玉般的肌肤。
  迎着金无望审视的目光,颇有风骨地敛手一揖,斯文微笑道:“王怜花决不会没有自知之明,当然很清楚,多年以来,金兄对小弟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区区既号称千面公子,当然有万变千幻之能,即使你不喜欢我的真面目,总能找到一个能让你情不自禁的样子罢?”
  看得出金无望相当欣赏,连连点头道:“怜花风采本就不凡,这般刻意展示美色,确实令人心不由自主。”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神情并没有真的迷乱,语气也沉稳如初。
  看来,不能太接近我本来面目?
  我当然不会期望金无望仅仅安享美色这么简单,皱皱眉,转过身去,继续妙手施为。
  再次面对他时,已经从貌比潘安的美少年,改成剑眉虎目的铁汉,眉宇间英气逼人,意态豪雄。
  傲然抱拳,我朗笑:“小弟竟忘了金无望铮铮男儿,不喜脂粉气。待王某抱铜琶铁板、啸傲一曲‘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如何?”
  金无望熟知我易容术宇内独步,不像别人会有骤见的惊异。但他的眼神还是有了瞬间的柔软。
  略停了停,从容点头称赞:“惊才绝艳,当世无双——这般容貌加上啸傲的风采,金某幸何如之。”
  虽然话是这么说,金无望眼神的深处,还是冷静的。
  ——这也就是说,我这番做作还不够理想,依然没找到能打动他的风范。
  毫不犹豫再度换妆。
  这一次,我颌下顿时添了几缕微须,神情也雍容亲切,十足改成通达世情、体贴入微的成熟男子,举手投足间,隐然有会当凌绝顶的气势。舒展眉头,眼神自然带出几分沉稳的魅力,我从容微笑道:“金兄世外高人,大隐于圣教,自然是不喜欢粗豪汉子的。这般模样,总入得法眼了吧?”
  金无望眼神突然变了,变得有些遥远,像是动容,像有些怀念,更隐然有怒气。
  过了片刻,他开口时的语气依旧冷静:“怜花这算是在学沈浪么?”
  瞬间,浑身不知不觉炽热,怒意如巨涛狂涌,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是恼怒金无望竟在这种时候提到沈浪,还是恼怒我真的会竟不自觉效仿了沈浪。
  我挺直了脊背,刹那抹去妆扮,恢复本来面目,唇边挂一丝傲笑,语气却格外僵冷:“我怎么会学沈浪?他何德何能,终有一天会入我彀中。”
  金无望又浮起那种觉得有趣的神情,就像是在笑看孩子顽皮,淡然道:“你竟毫不掩饰……种种幻变,不过是想诱我入你彀中罢了。自从昔年断臂后被令尊快活王弃置如敝履,金某不会再为任何人效死。知悉此点之后,怜花是不是还有兴趣继续色诱金某?”
  我怒极反笑:“我决战沈浪之前,总是要设法保持你对我的兴趣那。否则,清明那夜的种种苦楚,岂非白熬了?”
  金无望面无表情死盯着我:“即使那般煎熬,你也不肯放弃对沈浪的执著?”
  仰头略想一想,我避开关于沈浪的疑问,落寞一笑:“煎熬?开始确实苦楚难当。但之后,之后……金兄素知,我最憎被人说容貌风姿似女子,但只要肯忘了竟被当妇人需索,这被男子捣弄的滋味,竟也还有不坏的时候。坦诚说,金兄伸手抚慰时很体贴,行房之道也颇高明。”
  金无望语声突然低沉了:“你真觉得滋味不错?”
  
                  〇八 错觉
  金无望终于动容了。
  我暗喜——难道这番做作,终于有了效验?
  提一口气,暗地里再三提醒自己,面对金无望这种警觉深沉的人,越是有望接近成功之际,越是有必要格外小心。依旧无可无不可垂首,我做出寂寞难忍偏又逞强的模样,就像是死活不肯被别人看出委屈来。
  他明知种种引诱不过是为沈浪,我便正面置辞:“再说,换了沈浪,会不会像金兄这般,有兴趣真心爱怜一个男人?我纵有惊世姿容、绝代风华,比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朱七七精彩万倍,不过明月照沟渠。”
  一语既出,幽怨之情竟发自肺腑,真的悲从中来:如果这个明明戒惧、却还是投身欢爱的男子是沈浪……王怜花就赢了吧?
  我心一动。
  沈浪也是功利权势毫不动心的人,那他……是不是真的就完全没有弱点?攻陷沈浪这种人,武力似乎并不可恃。
  是否可以考虑别开“情”之一途?
  沈浪过分讲情谊,又喜不断“规劝”我按所谓的“正道”行事,但十余年来把我当作好友,凡事真诚以对,未尝没有机会。
  沈浪识人见事绝对洞察幽微,并不是通常的迂腐君子,我再怎么做作,也决瞒不过他。
  只要王怜花愿意,艳媚缱绻起来,远胜任何女子也容易。若我真享受与男子的鱼水欢娱,能挑惹起男子的真情来,是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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