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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醉三千,篡心皇后-第43章

小说: 醉三千,篡心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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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只有男人沉稳的心跳和呼呼而过的风声,蔚景忽然觉得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了上来,她将脸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阖上了眼睛。

飞过九重宫阙、越过流角飞檐,踏风而行了很久,终于出了皇宫。

凌澜准备将怀中女子放下来,却发现对方竟然睡了过去,且睡得安稳,那一刻,他被憾住了。

这是怎样没心没肺的女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

恨不得直接将她丢在地上。

“蔚景”刚想将她弄醒,却又忽然觉得不对。

怎么会那么烫?

滚烫的体温透过衣衫灼烧在他的肌肤上,因为打横抱着她,双手不得闲,他倾身,用自己的脸贴向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就像是高温的烙铁一般,他眸光一敛。

直起腰身,他加快了脚下步子,直直朝一个方向而去。

****************请支持正版阅读********************

相府

厢房内,床榻上,锦溪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手臂朝边上一搭,感觉扑了一个空,她一怔,睁开惺忪的双眼。

果然,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夜逐曦呢?

屋里漆黑一片,窗外夜色深沉,显然天还没亮,最多四更的天,夜逐曦去了哪里?

“秋蝉,冬雨……”

她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来。

不一会儿,两个丫头就推了门进来。

“公主醒了?”

秋蝉捻亮了桌案上的烛火,冬雨取了衣架上的披风走过来给锦溪披在肩上。

“公主小心着凉!”

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锦溪环顾了一下四周,见男人的袍子和软靴都不在。

“二爷呢?”

秋蝉和冬雨一怔,“奴婢也不知道,许是在书房吧。”

她们是锦溪的贴身婢女,随锦溪一起来的相府,虽来相府的时日不长,却都很清楚,她们的驸马爷可是个爱读书的翩翩公子,似乎只要是无事,基本上都呆在书房。

锦溪闻言,直接掀了锦被下床,“本宫去看看。”

秋蝉和冬雨连忙上前,取了中衣袍子给她穿上。

“不用跟着本宫!”

出了厢房的门,一阵夜风迎面吹来,锦溪连忙拢了身上的披风。

沿着抄手游廊,她径直朝书房的方向走,可走了几步又蓦地顿住,快步折了回来。

“怎么了,公主?”秋蝉和冬雨正准备回房,见她去而复返皆是一怔。

“快去给本宫沏杯热茶!”

这深更半夜的,她忽然这样贸然去书房找他,难免会让他不好想。

恐他误会、生出反感,她想,还是贴心地前去给他送杯热茶比较好。

**

远远的,她看到书房里亮着烛火。

果然在!

锦溪心中一喜,加快了脚下步子。

今日在未央宫前面,她皇兄说让太医检查所有的女人,当时,她紧张极了,特别是当太医说鹜颜还是处子之身

的时候,她更是害怕到了极点,因为她也是啊,她也是处子之身啊。

她堂堂一个公主,嫁人多日,却还是处子之身,说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虽然,虽然,她是原因的,但是,世人肯定不会这样看。

就像鹜颜,当时,夜逐寒还不是站出来说,鹜颜这几日身子不方便,故未圆房,但是,在场的又有几人相信?

所幸,最终她皇兄说,她不用检,她才得以没丢这个脸。

她身子不好,从小体质就弱,还晕血,大婚那日,也晕倒了一次,就是那日太医说,她的身子得调理调理才能圆房,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喝汤药调理,而夜里,她跟夜逐曦虽然同塌而眠,却也只是同塌而眠,双方都很克制,并未有半分亲密之举。

其实,她想,她真的想。

夜逐曦是个走在哪里都耀眼的男人,而这个优秀的男人是她的男人,她也想他好好爱她,不仅仅是平日的关心呵护,作为他的女人,她要他的全身心,她要将他的心占满,她要在他的身下绽放。

今日未央宫前面,她虚惊一场,所以下午,她悄悄进宫看了御医,御医说,她的身子已调理得差不多了,可以同房。

她欣喜若狂,本想今夜将自己给他的,沐浴、熏香,她也做了最充足的准备,谁知,等她缠身而上时,那个男人跟她说,下次吧,今日他很累。

很累,还深更半夜跑起来看书?

伸手,她推开书房的门。

。。。。。。。。。。。。。。

孩纸们久等鸟,今天就四千字,欠一千明天补回来哈,么么哒~

谢谢【果壳宝宝】亲的荷包~~亲爱滴,谢谢你的不离不弃啊,狂么么~~

92。【092】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销。魂”(其中一千补昨日)

很累,还深更半夜跑起来看书?

伸手,她推开书房的门。

下意识的,她的第一眼就看向书桌,出乎意料的,书桌边没有人,灯火倒是明亮。

她一怔,转眸望向屋内,就看到窗边站着一人,似是闻见开门的动静,那人也正回头看过来烀。

四目相对,锦溪又是一怔。

第一反应她以为是夜逐曦。

可很快,她就发现不是。

是夜逐寒。

因为一身玄黑的锦袍。

夜逐曦从不穿深色。

“公主……”

夜逐寒看到她,似乎有些吃惊,看了看门外的夜色,又转眸看向她,疑惑问道:“怎么没睡?”

锦溪怔了怔,讪讪一笑:“哦,夜里睡得太早,一觉醒来天还没亮,说在院子里走走,就看到书房里亮着烛火,就沏了杯热茶送过来。”

一边说,一边走到桌案边上,将手中茶盏放下。

“大哥怎么还在书房?是没睡,还是早起?”

看方才的样子,这个男人应该在窗边站了很久,显然是有心事吧?

夜逐寒微微一笑,“看书看得专神,一下子竟忘了时辰,本打算回房去睡,一看光景,马上也要起身上朝了,所以,干脆便不睡了。”

看书看得专神?

男人都爱看书吗?

下意识的,她又转眸看向书桌上面,目光触及到书桌上摊开的一张画,画纸有些发黄,似是年数已久。

锦溪微微一怔,随手便拿了起来。

是三个人的画像。

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女孩以及一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

正猜测着是谁,眼前黑影一晃,夜逐寒已经行至跟前,轻轻将她手中的画像接过。

她一怔,抬眸,就看到夜逐寒唇角轻轻勾起,一边笑着,一边不徐不疾地将画像卷起:“时辰也不早了,公主快快回房歇着吧,若逐曦一觉醒来,发现公主不在,怕是要担心的。”

锦溪愣了愣,脸色微白,静默了片刻,便对着夜逐寒微微一笑,“好!大哥也早些歇着。”

“嗯!”夜逐寒点头,将画像拢入袍袖,随手端起桌案上的茶盏,修长手指捻起杯盖,轻拂茶面,低头呷了一口,“多谢公主沏的茶水。”

锦溪笑笑,转身离开,一出书房的门,小脸就跨了下来。

原本还以为夜逐曦在书房,结果不在。

然后,见夜逐寒在,且站在窗边似是在等人的样子,她又想,许是夜逐寒让夜逐曦干什么去了。

结果,方才夜逐寒那话,说明根本不是。

那如此深更半夜,夜逐曦去了哪里?

是出府了吗?

拢了披风,她准备去府门口问问门口的守卫,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不行,她不能去!

她是公主,一国公主,这个样子像是什么话。

夜逐曦肯定是有什么事去忙了,就看他平素对她的样子,对她说的话那般上心,专门去御花园给她摘木兰给她惊喜,还背着她跟司乐坊的凌澜商议她生辰上的乐曲。

这样的男人,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般想着,心里就释然了。

想到司乐坊的凌澜,她忽然眼睛一亮,陡然想起另一件事。

就是刚才在书房看到的那幅画。

原来是他!

那副画上有三个人,男人她不认识,而两个小孩子,她却觉得有些熟悉,可毕竟才三四岁的样子,眉眼都没有完全长开,而且也未待她仔细看,夜逐寒就将画像拿了回去,所以,她也一时没有将两人认出来。

现在想想,那眉,那眼……。

就算是没有长开,轮廓还是在那里的,那轮廓分明熟悉!逐渐与她脑子里的两个人的样子交

tang错、重叠……

竟然是他们!

锦溪愕然睁大眸子。

女孩子是夜逐寒的夫人、曾经风月楼的头牌、她如今的大嫂,鹜颜;而那个男孩,是司乐坊的掌乐凌澜!

啊!

她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是他们吗?

如果真是他们,那就说明,鹜颜从小就跟凌澜是认识的。

青梅竹马!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是了,就是这样!

这般一想,夜逐寒的种种行为就有了解释。

不然,为何结婚多日,他都不碰鹜颜,鹜颜还是处子,而且他是花名在外的逐浪公子,睡过的女人应该多得不枚胜举,为何却不碰自己的女人?

肯定是心里嫌弃!

因为他发现了鹜颜跟凌澜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或者还不止,所以,他在意、他计较,不然,怎么一人在书房里面纠结?

而且书桌上摊的是这幅画,说明就是为了这事。

一不小心,竟然被她发现了这么个秘密。

唇角一勾,她冷冷一笑。

活该那个女人被冷落!

想起大婚那夜,夜逐寒让那个女人当众脱衣,夜逐曦悄声让管家康叔去取披风的事,她的心里就不爽。

什么样的出身做什么样的事?

那样的女人不跟别的男人有染,她还真不相信。

这样想着,她竟有些同情起夜逐寒了,堂堂相国呢,一表人才、又居高位,这样的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被人戴了顶绿帽子。

也难怪他如此纠结不快!

又兀自畅快地想了一会儿,锦溪就回房歇下了。

刚有些迷迷糊糊睡过去,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就有脚步声而入,她睁开眼,屋里的烛火未灭,男人白衣翩跹,走了进来。

眉眼俊美,走进烛光里。

不是夜逐曦又是谁?

心中一喜,她又赶快闭上眼睛,假寐。

脚步声渐行渐近,感觉似是走至了床榻边,顿住,她呼吸一滞,将眼睛闭得更紧了些。

她想看看男人怎么做。

许久没有声音。

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看她,还是在想什么,就在她终于没了耐心,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床榻骤然一重,是男人坐了下来。

然后,又是良久的沉寂。

这是……。

她心里就迷惑了,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她偷偷看过去,就看到男人挺得笔直的背脊。

见男人背对着她而坐,她就索性睁开眸子,从背后看着他。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有些入神。

他不动,她便也不动,她想看看男人到底意欲何为。

良久的静谧以后,男人骤然起身站起,作势就要走开,她心中一急,也顾不上其他,连忙起身展臂从后面将他的腰身抱住。

“二爷……”

男人身子微微一顿。

她将脸靠在他的背心上。

许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男人的身上似乎还沾染着夜露,带着湿凉的潮意,冷得她的脸一颤。

“怎么没睡?”

男人缓缓转过身,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微微一丝苍哑。

锦溪稍稍抬头望去,只见他轻轻抿着唇、面色稍显憔悴,她一怔,印象中很少见他这个样子。

“睡吧,这个样子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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