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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6章

小说: 醉三千,篡心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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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景一怔,有些意外。

不杀锦弦,却杀一个太监和禁卫,此刺客目的何在?

正微微疑惑,就听得夜逐寒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可知所为何事?”

禁卫摇头,“在下不知。”

**

当蔚景和夜逐寒来到前院的时候,前院里面已经站满了人。

院子里的风灯都尽数被点亮,除此之外,禁卫军手上还举起了火把,火光熊熊,将整个院子照得亮如白昼。

锦弦站在一排禁卫的前面,负手而立、面色冷峻,一袭明黄龙袍异常显眼。

蔚景发现,凌澜也已经到了,站在相府的人群前面,在他身边,小鸟依人的是他的新娘锦溪公主。

与此同时,凌澜也看到了他们,牵着锦溪的手便迎了过来,火光摇曳中,似是看了她一眼,又似是没有。

“大哥。”他喊了一声夜逐寒,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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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红衣女人

“大哥。”他喊了一声夜逐寒,面色凝重。

夜逐寒“嗯”了一声,未再多言,就将手臂自蔚景肩上拿开,撩了喜袍,对着锦弦屈膝一跪:“参见皇上!”

蔚景见状,连忙也跪了下去,凌澜亦是。

锦溪本不打算跪,见凌澜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怔,心中略一计较,便也挨着凌澜跪下。

所有人都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两对大红身影,亦是这相府的主人。

锦弦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眸色深幽,凝了夜逐寒好一会儿,才沉声道:“都起来吧。”

几人谢恩起身,还未站定,又听得锦弦的声音再度传来:“不知二位相国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夜逐寒和凌澜对视了一眼,正欲回答,锦弦骤然一声冷喝:“将人抬上来!”

众人皆是一震,蔚景亦是。

将人抬上来?

莫非已抓到刺客不成?

正疑惑间,只见几个禁卫抬了两人从人群后出来,放在院子中间的空地上。

两人的身子沉闷委地,浓浓的血腥在夜风中弥漫开来。

啊!

全场一阵倒抽气声。

原来是两具尸体,一人皇室禁卫装扮,另一人正是锦弦的随侍公公福全。

锦弦将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收回,徐徐抬眼,看向夜逐寒和凌澜,薄唇轻启:“朕的随侍太监以及守夜的禁卫不久前被人杀死在朕的厢房外,不知二位相国对发生在相府里的这件事有何看法?”

他的声音不大,可字字句句意思明显。

此事在相府发生,身为相府主人要给他一个交代。

蔚景眉心微蹙,看向夜逐寒,只见其上前一步,对着锦弦微微一鞠:“今日是微臣和二弟的大喜之日,发生这种事情,微臣也没有想到。微臣斗胆,恳请皇上给微臣一些时间,微臣一定彻查此事,找出真凶,给皇上一个满意的……”

夜逐寒的话还没有说完,骤然被一道惊呼声打断:“快看,他在动!”

众人一震,纷纷循声望去,是相府的一个下人,只见他伸手指着院中地上的尸体,还在惊叫:“他真的在动!”

于是,所有人又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果然,躺在地上的那个禁卫真的在动。

没死?!

众人惊错,蔚景亦是微微一怔,忽然,只见眼前明黄一晃,等定睛看去,锦弦已经行至那禁卫面前,伸手点了他身上的几处止血大穴。

那禁卫看到锦弦,有些激动:“皇……。皇上……。”

“告诉朕,发生了什么?”

“是名册。”

锦弦瞳孔一敛:“名册?”

“是!隐卫……隐卫统领得到了一本秘密名册……连夜送过来给皇上,见皇上已经寝下,就交给了福全公公,让公公……。让公公在皇上醒来的第一时间呈给皇上,他刚离开,走廊……走廊跟院子里的风灯就同时灭了,刺客突然出现,福全公公……福全公公被刺客一剑封喉,手中名册亦被拿去,我上前去夺,也被他……也被他一剑刺中,后来……后来我就晕过去,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看清是何人?”

“当时……。当时情况紧急,而且……而且所有的灯都灭了……。没看清刺客的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刺客是个女人,穿着红衣。”

全场震惊,蔚景亦是愕然睁大眼睛。

是个女人,穿着红衣?

她脸色一变,果然,全场的目光都齐刷刷朝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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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这验身如何个验法?(

全场震惊,蔚景亦是愕然睁大眼睛。爱睍莼璩

是个女人,穿着红衣?

她脸色一变,果然,全场的目光都齐刷刷朝她看来。

她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众人的意思。

怀疑那人是她是吗腙?

也是,整个相府,今夜就两个穿红衣的女人。

一个是她,一个是锦溪,哦,不,应该说,一个是她,一个是公主。

而公主如何会杀锦弦的人吒?

所以,那人只能是她是吗?

众人眸光如芒扬落在她的身上,她骤沉了呼吸,心跳也徐徐快速起来。

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那么紧张?

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太多事,或许是身边太多她参不透的阴谋,她有种不详的预感,今夜,又会是一场纠复。

微微攥紧了手心,她强自镇定。

也就是到这时,她才发现,凌澜的那枚同心锁,她竟还握在掌心,掌心上包裹的锦巾也是他的。

同心锁坚硬的质感隔着锦巾硌着受伤的手心,生疼。

下意识地,她侧首看向凌澜,出乎意料的,他竟没有同众人一样看她,幽深视线却是落在院中的锦弦和禁卫那里,火光摇曳,看不到他眸中神色。

在突然意识到夜逐寒也在看着她的时候,她一惊,连忙低了眉眼。

那厢,锦弦让人抬了软椅过来,扶受伤禁卫躺了上去,又吩咐了一人速去宫里传召太医。

所有人都站在那里看着,大气不敢出。

自袖中掏出一方明黄锦帕,将龙袍袍袖上沾染的鲜血揩了揩,随手掷在地上,锦弦这才徐徐抬起眼梢,看向蔚景。

蔚景一骇,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手中的同心锁,强迫自己不避不躲,坦然承接他的注视,可是对方的视线却只在她的脸上略一停顿,就又转眸看向了边上的夜逐寒。

“关于他说的红衣女人,朕想听听右相的想法。”

蔚景心中冷笑,方才还说二位相国,如今,却只说听右相的想法,意思再明显不过,也觉得刺客是她是么。

毕竟她是夜逐寒的妻。

夜逐寒垂眸默了片刻,便对着锦弦微微一鞠:“回皇上,微臣目前甚是迷惑,所以也不敢妄言,如若按照这位禁卫所说,刺客是红衣女人,今夜府中红衣女人也就鹜颜和溪公主,可是这两人都不会武功不是吗?如何又能将全福公公一剑封喉,而且还能将皇宫的大内高手伤成这个样子?”

一番话说得恳切,不徐不疾,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所言不无道理。

锦溪金枝玉叶,不会功夫正常,而鹜颜要是会功夫,白日喜堂之上,也不至于摔成那个狼狈的样子。

所以……

蔚景睨着众人的反应,说不出来心中的感觉,生出几分感激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起这个男人来。

锦弦明显矛头指向她,而这个男人却又不着痕迹地带上了锦溪。

正怔怔想着,骤闻锦弦“嗤”的低笑了一声,“功夫这东西,想要深藏不露假装没有,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众人一怔,蔚景不禁又要冷笑了。

言下之意,还是不排除刺客是她们的可能,哦,不对,应该说不排除是她的可能,是吗?

正想着夜逐寒会如何回答,却有人先他出了声。

“此人绝对不会是公主!”

声音清润如风,语气坚决笃定,竟是凌澜。

蔚景一震,有些意外,微微抬了眼梢,就见他朝着锦弦一鞠,“微臣可以证明,公主绝对不会是刺客,微臣喜宴之时喝醉,回房睡了一会儿便酒醒了,口干舌燥,起身倒茶之时,公主正睡得安稳,因为有些头痛,饮完茶之后,微臣便没有再睡,而是在房中看书,一直到刚才,公主一直睡着,并未曾离开过。”

凌澜一边说,一边看了边上的锦溪一眼,锦溪顿时朝他柔媚娇羞一笑,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蔚景弯了弯唇,垂下眼帘。

这些男人,果然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

锦溪是公主,是锦弦最疼爱的妹妹,凌澜此时替她出头,一方面迎合了锦弦、博取君心,与此同时,还将他自己的行踪说得清清楚楚,等于也为他自己做了不在场的证明。

只是,如此一来,她就被更高地推了上去。

本来大家就都怀疑她,如今更是深信不疑。

攥紧手中的同心锁,蔚景敛眸,心里早已滋味不明。

那厢,锦弦睇了凌澜一眼,倏地转眸凝向夜逐寒:“右相怎么看?”

夜逐寒眸光微闪,第一次没有吭声。

蔚景的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她不知道他的沉默代表什么,或许他也跟大家一样,怀疑刺客就是她,毕竟他方才回房的时候,她正好去追凌澜、不在洞房里面。

而且,她忽然有一个认知,就算夜逐寒不怀疑她,为了相府的利益地位,他也不会帮她,还有可能将她舍弃。

就连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凌澜也摆明了自己的立场不是吗?更何况这个跟自己无一丝感情的男人。

强自凛了心神,她快速思忖着对策。

如果刺客是相府的人,为何行刺之时要穿着红衣?只能说明一点,一开始就准备好了,一旦事情败露,她可能就是那个替死鬼。

而如果刺客是锦弦的人,那么福全的死和禁卫的伤都是假象,禁卫一口咬定是红衣女人,分明也就是想要她死。

无论哪一种,她都是那个被推到风口浪尖的人。

今夜是要在劫难逃了么?

冷汗透背,她微微挺了背脊,暗暗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

许是见夜逐寒半天未响,锦弦终于失了迂回下去的耐心,直接转眸看向她:“想必夫人有话要说。”

蔚景瞳孔微敛,缓缓抬眼朝他望去。

火光中,只见他唇角一抹弧光浅浅。

刀削的轮廓、如画的五官,依旧俊美得无法比拟,只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一张脸,如今对她来说,只剩下陌生和狰狞。

眸色一痛,她垂下眼帘。

既然,他都问到头上了,她便也无法逃避。

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再次抬眸看过去:“皇上的意思是怀疑我是刺客吗?”

所有人一怔,锦弦亦是露出一丝微愕的表情,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

微抿了唇,他没有吭声。

没有吭声就是不置可否是吗?

蔚景笑着摇了摇头,“就因为我是女人,我穿红衣?”

她的话音刚落,一片低低的唏嘘声就在院中响起。

她知道众人在嘘什么,她的态度和她的话是吗?

因为对方是天子,她这样反问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不要命了是吗?

可是,没有办法。

没有人帮她。

一个都没有。

她只能靠自己。

凭什么,她恰好是个女人,又恰好穿了一身红衣,她就一定是那个什么刺客?

全场一片静谧,只有夜风吹过衣袂的声音。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女子,看着她水眸清澈地望着他们的少年天子,不卑不亢,不咄咄逼人,不畏惧害怕。

锦弦凤眸微眯,却也不恼,相反的,还似乎燃起了一抹兴致,眉尖微微一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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