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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女尊第三世-第64章

小说: 女尊第三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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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出了我的王府,从此以后便与我再无瓜葛,你有资格吗?”

听了她这话,跪在她身前的慕晨轩低着头,再无话说,只是一双修长的手指,深深的扣着身下的青砖,露出清白之色,连身体似乎也在瑟瑟发抖。

李琮心见他如此,原本以为已如止水的心里,不由又是一阵刺痛,她也觉自己好笑,事到如今,还是会为他难过伤心,只要对着他,就好象中了着了魔,中了邪,戒也戒不掉。原本是说了狠话发泄,结果却是让自己更加难过,如此又何必再难为他,伤人伤己,不如便快刀斩乱麻,从此各自有个人的缘法,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去罢。

她想到这里,不想再纠缠下去,起身道:“明日逐罪奴慕晨轩出府,发落回他的本家,暄王旧府圈禁。”

说完再不回头,决绝而去。

日出晨曦,李琮心在屋外隐约的嘈杂声中惊醒,确切的说,整整一晚上她都没有安睡,一晚上无名的醒来数次。

此时天色尚早,若在平时,除了当班值夜的人,便是府中的下人也都在安睡,李琮心心中明白,必是慕晨轩要出府了。

她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影衣,此时正乖顺的依偎在她身边,眉目舒展安详,正睡的香甜。她不由将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他柔软的发丝蹭着她的下颌,本能的在睡梦中伸出手臂来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腰,他带来的那份温暖让李琮心觉得平静而祥和,再不想管世间的烦恼。

她抱着他窝在被窝里,正待想接着睡去,耳边却又隐约传来锁链的轻响,虽然她努力想把它屏蔽在自己的听觉之外,无奈那声音却固执的往她耳朵里钻。

李琮心忽然一阵烦躁,只觉有什么事情不妥,她昨天本来下定了决心,今日不去看慕晨轩离开,但是此时却再也无法安睡,犹豫了一下,最终慢慢移开影衣的手臂,悄悄的起了身。

等来到前院,李琮心着实吓了一跳,只见几乎阖府的下人全都聚集到了大门之外,排成一条两道长长的人墙,中间空出了一条狭长的通道。而慕晨轩身穿下奴的褐色麻衣,裤袖皆短至肘间,颈间带着铁圈上连着一条又长又粗的铁链,被人牵着正往府外跪爬而去。

看到这番情景,李琮心只觉血往上冲,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了铁链,将慕晨轩扶了起来,转身质问府里的管家:“这是做什么?”

管家见李琮心面色不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连忙行礼回道:“原是按主子昨日的吩咐,依府中的规矩,逐这个。。。。慕。。。”

她原本想说逐这个罪奴出府,但见李琮心的态度,对慕晨轩显然还十分的在意,想称呼慕公子,又觉得与礼不合,犹豫了半天,才选了个折衷的办法接着道:“逐赶慕晨轩出府。”

李琮心知道慕晨轩到底是曾经跟过她的人,别说是皇家王府,便是寻常百姓人家,跟了人的男子,断不能随便离开自己的女人,恢复自由之身。

她对昨日和慕晨轩的决裂毫无准备,匆忙之间,为避免慕晨轩受到身体上的伤害,想到了以下奴的身份逐他出府,只当不过是名份问题,却万万没想到这样也会让他遭受如此羞辱。

想他如此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要当众如牲畜般被牵着跪爬,如何能忍受。想到这里,她暗暗自责自己大意,险些铸成大错。

她伸手向管家要过铁锁的钥匙,替慕晨轩开了锁,将沉重的生铁铸成的项圈从他脖子上取了下来。

除去了他身上的锁链后,她忍不住最后一次打量眼前的人。只见他虽然粗衣陋服,却依然挺拔而立,俊秀不凡。晨光正打在脸上,李琮心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想起数年前,初次与他相遇,也是在这样的清晨,一时间似乎又回到了昨日,她伸出手想触摸他的脸颊,终于停在了半空中,半晌她说了一句“保重。”

背过身去,听着身后的脚步去远了,李琮心才抬头,见前方的月亮门下,影衣披着件素色的斗篷,正带着温暖的笑意看向她。李琮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祛除了胸中的烦闷,只觉一身轻松。

个人有各人的缘法,又何必去固执于不属于自己的人和感情,而不去珍惜自己拥有的。影衣才是自己一辈子要守候的人。

她举步走向影衣,在走到他面前时,将他紧紧的搂入怀里,两个人并肩走回了属于自己的家。

光阴潋滟,岁月如梭,转眼过去了大半年,又到了一年的春节。大年初一,正是宫里皇上大设家宴的日子。李琮心带着影衣赴宴,午后方归。

大年时节,刚下过大雪,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味道,寒风裹着零星的雪花呼啸着刮过,各家各户的人都在家中团聚过年,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远处不时传来稀稀拉拉的炮竹声,倒比平时显得冷清了很多。

李琮心穿着厚厚的貂皮斗篷,小心的搂着影衣坐在马车里。

影衣怀孕已三月有余,说起怀孕,影衣因为身体的特殊情况,受了不少的罪,用了波斯国进贡的假体,与特制的药物,方成功受孕。

李琮心这段日子与他十分恩爱,平日便对他疼爱有加,如今他有了宝宝,身子又弱,大夫叮嘱一定要悉心看护,自此李琮心对他更是加倍的爱惜,当真羡煞旁人。

他怀孕三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若非皇上亲自下旨,李琮心又恐大年间,将他一人留在家中冷清,断不会让他出门。这一路上,李琮心恐马车颠簸,便将他搂在怀中,又让马车慢行。行至半路,忽听着马车外面似有争吵之声,闲着无事,李琮心随意的打开帘栊,向外看去,这一看,心中不由的一跳,原来她竟然没有觉察,此时她们正走到了暄王旧府之外。

这处院子,本是李琮暄做完人质后刚回国时临时居住的府邸,她那时是不得宠的皇女,先皇没有让她进宫居住,而是随便在临近皇城根处,给她找了这一处简陋的院落居住,如今又年久失修,院墙上的泥土已经开始剥落,大门红漆斑驳,越发显得破落。

自从慕晨轩回了旧府,李琮心刻意回避,起初总是尽量绕道而行,时间久了,便也就忘了,无意经过时,也就不太在意了。

此时马车缓缓的驶过,李琮心见那总是紧闭的院门似乎开了一道缝,门口两个守卫堵在门外,看样子好象是里面的人要出来,被挡住了。

“停车。”李琮心未加思考便叫住了马车,挑帘下了车。身边的影衣也注意到了外面的情形,关切的问道:“是暄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琮心小心翼翼的将他从马车上抱了下来,两个人牵了手,走到了暄王府外。只见被铁索链住的大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门缝中间站着的男子,面容憔悴,却难掩绝代风华,正是慕晨轩。他本来正与看门的守卫争辩着什么,此时见到李琮心和影衣走来,一下子怔楞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李琮心再无言语。

看门的守兵并不认识李琮心,但是见她衣着华贵、气度不凡,身边的贵公子也长得美若仙人,自不敢对她象平常百姓一样呼喝,见她询问恭谨的答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院中圈禁的是朝廷的钦犯,说宫里没有送来日常用度,吵着为他主子要柴火粮米,都做了钦犯了,饿上几顿有什么稀奇,若是和大牢里比,他们这算享清福了,更何况这大节气的,小人到何处给他讨来米薪?”

李琮心听了此言,也不再多问转身便吩咐身边的下人,马上拿了令牌,骑了马回府中去取粮米柴薪来,做了这一切,犹自不放心,身边的影衣看到她担心的情形道:

“多日不见,不如殿下进去看望一下慕公子,等柴米送进去再走,也免得下人们办事不利,误了事情。”

李琮心见他穿着的斗篷,被北风吹得帽子都掉了下来,只这一会儿的功夫,面色已经冻得发了红,想他这些日子在府中静养,如何受的了这样的劳累的冷冻,赶紧给他戴上帽子,将貂毛镶边的绒帽低低的压在了他的眉梢,怜惜的说道:

“府中离这里还有十几里路,下人们回府后又要准备东西,这来回总要半个时辰的光景,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了。”

第68章

李琮心的用心呵护让影衣的脸更加的红润动人,他不好意思的低下眼睛;弯弯的长睫毛垂下;象两弯半圆的月牙;唇边漾起了温润的浅笑,低声道:

“那不如我先回府;今日是大年夜;也好安排府里的年夜饭;秋日里我和殿下一起埋下的桂花酒,也可以开封了;我等殿下回来一起享用。”

“好。”

李琮心握着他的两只手;轻轻的搓了搓;替他取暖,又将他身上斗篷紧了紧;方拉了他的手,送他回到马车上坐好,叮咛车夫路上一定要小心慢行,直到目送马车慢慢走远,才又回到瑄府门外,通过门间的缝隙,看到慕晨轩还僵立在原处,便吩咐守卫开门。

守卫开始还以院里圈禁的是朝廷钦犯为由,拒绝开门,等李琮心拿出皇女令牌,才知道是四皇女殿下驾到,赶忙打开了大门上的铁锁,替她开了门。

虽然李琮心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在大门打开,看到慕晨轩的一瞬间,李琮心还是完全的惊呆了。

眼前的人在这寒冬腊月,居然还穿着的是当日被驱赶出王府时穿的麻布短衣裤单衫,那麻布的质地本来就是粗劣,现如今衣袖裤腿全都磨损的破烂不堪,挂在身上,遮羞都勉强,更勿论御寒了。

露出的胳膊和腿,冻得隐现青紫之色,上面冻疮累累,大冬天居然光着双脚,昔日里圆润光滑如同珍珠般的双足,粗糙开裂,令人不忍卒睹,脚踝上带着沉重的锁链,行动间铁链响动,发出让人心碎的哗啦啦的声响。

就连他那一头曾经让自己爱恋不已的乌黑亮丽,长可既膝的长发,如今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用一根细麻绳捆扎着。

从前在王府中,他虽不喜艳丽的华服,总是素服长衫,但是无论身上的衣装,还是头上的发带,质地无一不是上好的布料材质,精工细作,穿在身上,是何等的风姿神采,李琮心哪里见过他这等落魄的摸样。

李琮心心中酸痛,脱口问道:“寒冬之时,你为何还穿成这样?”

还没等慕辰轩开口,身后的守卫讨好的抢着答道:

“殿下有所不知,按我朝例法,罪奴等同于畜生,殿下可曾见过畜生穿衣服的,能有身上这件遮羞之物便不错了,对待罪奴牲畜只需加了锁链便是了,何须衣物。”

“住口!”

李琮心将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守卫身上,她此时心中痛恨懊悔,怎能用言语说清,她从不知道自己当日一句随意的言语,竟然让慕辰轩受了这么大的罪。

那守卫本想在李琮心面前表现一下,没想到却为了一个罪奴,受到了训斥,再不敢多言,悄悄退回门外,将大门关了,先落了锁。

门里,李琮心脱□上的貂皮斗篷,想要给慕辰轩披在身上,却被他挡住了,只听他黯哑的声音低声道:

“多谢殿下,下奴不配,别脏了殿下的衣物。”

“晨轩,你是在怪我吗?”

“不,下奴不怪殿下,这一切都是下奴自己求来的。”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眉顺目,语气平静,李琮心完全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情绪。这一刻,李琮心觉得,刚才那个一直看着自己怔怔发呆的慕晨轩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她其实很害怕慕晨轩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的他,即使衣着褴褛,处于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面对她,却依然冷静深沉的象一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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