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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化雾1-第45章

小说: 化雾1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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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旅客只查车票。

  “我不答应!”女子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激动地大声抗议“你们说呢?没道理你说搜我就给你搜,凭什么?我有自己的隐私权。”

  那几位丢东西的人迅速围过来:“你讲什么?东西不是你偷的心虚些么子?”本地腔调,凶巴巴的。

  季佳看不过,对女孩太凶了,有打人的趋势,他站起来:“别欺负女孩。”

  “谁欺负她了?!哦,混帐,你要打架么?老子的钱全部被偷了!”理直气壮的大声叫着。

  柳下溪苦笑,邹清荷已经被闹醒了,揉着眼睛坐正,腰酸背痛。“怎么回事?”

  “狗屎!”那女子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我就不给你看怎么样?还讲不讲理?”

  “时间耽误得越久,东西越难找回。”柳下溪个头高,一站起来就能压下别人的气势。

  不少旅客也被这事闹得烦,有不少迎合声。

  人在旅途没有多少人甘愿被别人看自己行李里的东西,特别是女性有些私人物品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别人眼底下么。柳下溪能理解
这女子的心理。

  最终还是全部把行李打开让人看了。

  柳下溪特别留意了一下女子的行李,其实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几套夏天衣物,几本书,一些零食一台珍袖收录两用机。和没有
开折的美的牌台式风扇。季佳看到她的学生证,人家才二十二岁是北京某大学的大学生。真看不出来啊,比实际年龄大多了。

  搜查时间用掉了一个多小时,一无所获。

  中途停站,有新的旅客上来。

  火车重新出发。那几位失主紧跟着列车长去了其他车厢。

  “你们觉不觉得那几个人很反常?”看了女子的学生证知道她姓复(很少见的姓),叫复丽芬(普通的名字)。

  邹清荷还是没有精神,头靠在车壁上,想着把小案几上东西移一移伏在那上面要舒服点吧。

  季佳跟着去看热闹了。柳下溪在整理被翻出来的行李。随口应道:“怎么说?”

  “说不上理由,就是感觉怪!小偷偷东西一般应该会看人来,起码我觉得会避开这种凶恶的人。”

  “哦?”柳下溪带有趣味地看着她:“有道理。”

  复丽芬来了精神:“我在猜他们是不是盯上了什么人,在找东西。或者借机在找人。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钱包是不是真的丢了
。”

  这一下连邹清荷的兴趣也给勾了起来,他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好奇心满溢:“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正常来说,都应该知道钱包丢了这么久是不可能找得到,特别是火车流量这么大,就算小偷在这节车厢上。在他们闹的时候人家
早就跑了,这又不是封闭的。钱包有多大?把里面的钱掏出来把外壳丢出车窗外,钱上面又没有记号,怎么查得到?他们不但借此要搜
,却又在时间上不急躁。还要跟着去别的车厢查车票。怎么说都不合理。”复丽芬越说越得意。

  柳下溪耸耸肩:“有的人那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不愿意放过的。他们是希望小偷等着被他们查到吧。”

  “没有那位傻的人!”

  “他们几个人的车票没有查到。”邹清荷接过柳下溪递来的纯净水。

  柳下溪笑:“你说到点子上了。没有人想到查他们的车票。”

  “那是他们的钱包被盗了啊。”复丽芬不以为然,那几个人的坐号又没有其他人争位。肯定是那几个人的车票的位置。

  “我记得丢钱包的只有两个人,他们一共有六个人。而且火车票是有预售点的,可以预先划位也是有法子的。”柳下溪一说完邹清
荷赞同地点头。这种事在客车上常有留位的事,比如乘务员专座的16号。

  “你们认为,他们没有买车票坐霸王车?”复丽芬吃惊地张大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只是有这种可能,不一定是事实。”柳下溪觉得此女有趣,淡淡笑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复丽芬点头。“真是这样的话,他们的智商蛮高的嘛。”

  “这只是我想象的逆转思维。”柳下溪发觉有不少人竖起耳朵在听,自我反省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过满,冤枉了苦主可就不好了。
便又加多了句:“当不得真。”今天没有控制住嘴呀,这真不象他呢,有点爱显摆了。

  邹清荷却认真地点头:“哥,我支持你的理论。”其实先前他并没有睡得很死还是听得到外面的声音,被人当成亲兄弟了,自觉得
不能照往事习惯的称呼“柳大哥”。

  “哈,原来也只是秀秀推理哟。”复丽芬并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缠。“噫,你们那位多动儿似的兄弟还没有回来?等下四个人要不
要玩拖拉机?”

  “拖拉机?”邹清荷不懂

  “就是玩扑克牌、或者你们说升级、5。10。K或者是百分牌?”复丽芬一看就是见多识广之人啊,纸牌可以叫出N多名字。

  邹清荷老家叫玩纸牌为八十分。一副牌八十分过庄。柳下溪这几个名字都熟悉,兴趣不大。

  火车上的盗贼团伙…03

  季佳笑嘻嘻地走来,手里提着满满网状尼龙袋的小桔子。他身后跟着那名娃娃脸的女列车员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来来坐。”殷勤地招呼着女列车员,招招手意识复丽芬往里坐。把案几上的其他食物、水往里一推,桔子放在空出来的位置。

  复丽芬往里挪了屁股,也就不客气,拾了个来吃:“哇!好甜!”

  “这是蜜桔,这本地的特产。”女列车员的声音也是好听的细丝丝的清甜。但人家女孩可不想坐热热的座位,被季佳的热情弄得有
些手脚不知该往那里放。

  “季哥坐这边。”邹清荷站了起来,坐得有点麻木了。柳下溪也站起来,他腿长也是受不了长时间缩着脚。“我们四处转转,你来
看行李。”

  长时间的坐车,也有不少旅客四处走动,但都不是长距离,担心着行李吧。厕所外已经有一长串人在排队了。车窗外接近黄昏,余
晖散落映在人的脸上是暖暖的热意。

  火车上的人潮鼎盛是在春节时,这暑假期间人流量也是不弱的。不过没有达到人满为患的地步,每节车厢多少还是有空座。

  “累么?”柳下溪手上还拿着纸扇,这时候派上用处“哗哗哗”地扇起风来,那纸扇明显的使用过度,有些地方裂开了。

  邹清荷有些不好意思了,有点觉得在剥削人呢。

  “我来扇吧。”他伸出手,柳下溪并没有把扇子递给他。

  他们在等着上厕所,在火车上个厕所都不方便,还得排队。

  “去其他车厢也许没有这么多人。”腿有点酸麻。把扇子一收,走动一下就不会热得如此历害了。

  擦汗的手帕早已湿透,什么年代才可以实现冷气列车啊!每一节车厢都是热气腾腾的,可以蒸烤生肉了。柳下溪是喜欢保持清爽的
,他打算把手帕丢掉,邹清荷止住了他“等下用水的时候洗一洗就好。”

  穿过走入第五节车厢才找到空着的厕所。舒解身体的累积物,人真是轻松了好多。

  肚子有点饿了,零食是不能当主食的。据柳下溪了解,穿过一些卧铺车厢是有专门用餐的车厢。只不过与他们现在的方向相反。

  “砰”的一大声!他们身后的通道门给关上了。

  “站着的人找座位坐下来!把所有的窗户关上!我们的包被人刚刚偷走了!”说话的是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个头虽然不高,却
极有威严。这么热的天在他身上找不出一丝丝狼狈样儿。也不似一般人丢东西时的慌乱。

  整个车厢突然就安静下来。有一位戴着眼镜的青年推了推拦道的柳下溪,特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向老者:“爸,您看对方逃了没
有?”

  车窗自觉地被关上了温度更高了。

  警察手册还是习惯地在裤袋里呢。“清荷,你找一个座位坐下。”柳下溪掏出警员证走向前去,面对这对父子道:“我是刑警。”

  这对父子不是两个人,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三位中年人,其中两位分别守着通道的两道门。

  老者的目光如同出鞘的刀锋般锐利。真寒啊。应该是军人!老者仔细地看过警员证后递回了给他。

  第三位中年人已经开始搜查旅客了。“把身份证与车票拿出来。”声音是不容人抗拒的。居然没有人抗议,是被气势所压吧。

  柳下溪想:自己不出手帮忙,对方更乐意如此吧。只是这车上会有多少人带着身份证?听他们的口音应该是上海人吧。

  “抓住他!”眼镜青年眼利得很,已经发觉有人鬼鬼祟祟移往窗户边。顺着他手指方位,邹邹清荷发觉自己离那个人最近。(此时
,那对父子站在中间地方,背靠着背各注视着一方,与他们一起的三个中年人,一头一尾占据了门。另一位跟柳下溪一样各从一头起在
查旅客们的身份证与车票。)到底也是柳下溪带出来的弟子,这一二年来身体的锻炼不是白混的。邹清荷扑过去发觉这人右手藏在身子
下握有刀。其他旅客怕怕地让出地方来,挤在走廊里。

  差点被划到了。幸好对方是背着身子。占了地利,一肘子下来敲在对方的背上。对方也是不好受的。

  一只小型的黑色密码箱在座位下被找到了。还没有来得及打开过的,老者自己拿到一边避开人打开看过后点点头重新锁上,交到其
中一位中年人手上。

  “手铐拿来。”眼镜青年找到东西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走到柳下溪面前手一伸就来这么一句。柳下溪苦笑:“我在休假没有把手
铐带在身上。”

  眼镜青年有点儿尴尬把手改成了拳头,狠狠地砸在小偷脸色。立即,鼻血狂奔。“找东西把他给绑起来。”他掏出雪白的手帕擦了
擦手背。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邹清荷:“谢谢。”

  上衣被刀子划了条口,幸好没有碰到皮肤。那把用来行凶的弹簧刀跌落在地上,柳下溪蹬下了身子用二指头夹起刀来,走到小偷面
前:“在行驶的列车上跳窗,有一种下场就是摔死。”小偷除了被打伤了脸也被旅客们乘机踢了几脚。

  还是少年啊,怎么就想着不劳而获?天下岂有如此便宜的事啊。

  对上那双眼睛,柳下溪一怔,想不到这看上去平凡普通的小偷却有双桀傲的眸子,倒不似一般小偷。额头冷汗翻滚而下,双臂软软
地垂着,少年的肩胛骨被卸了。

  “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警官您在休假期间就不麻烦了。”客气的拒绝着柳下溪想把小偷带走(柳下溪看到少年小偷目光转成了惊
慌),客气地把柳邹二人送出这节车厢。

  柳下溪想了又想,停下,转身,碰着跟在他身后的邹清荷,复又回转过身去。自语道:“现在害怕也是迟了。”

  “噫?”邹清荷抬头看他:“柳大哥,害怕什么?”

  “哦,我是说那孩子知道害怕了。”

  “那小偷?”邹清荷不以为然,他是最看不得这类人,小偷有什么好同情的?柳大哥真是滥好人。“谁叫他偷东西的,阴沟里翻船
也是活该。”

  柳下溪拍他的头:“还说!你差点就被刺到了。”

  邹清荷“嘿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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