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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化雾1-第17章

小说: 化雾1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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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车厢内的残留物,邹清荷看也没有看,一股脑扫着。

  垃圾当时是柳下溪去倒掉的。

  “吃饭去。饿了。”柳下溪从旅馆打电话找到王队长后,把垃圾的位置告诉了对方,拉着邹清荷走了。

  用双脚走过了著名的大桥,登上历史悠久的名楼,在有名的寺庙求了签拜了佛。

  “柳大哥会信佛?”邹清荷难以置信。

  “大年初一,求一个平安呀,也请菩萨保佑你考上大学。”柳下溪是唯物主义者,当然是不信神啊佛的这一套戏码,只是过过景而
已。

  两人回到旅馆已经很晚了。服务员告诉他们:“市局的王队长在找你们。”

  “是不是有线索了?”邹清荷双眼发光,毕竟小说里的侦探推理与现实发生的还是有着不同的意义,现实里有许多案件是破不了,
或者错判了。小说里总在结尾的时候真相能大白。

  柳下溪是不熟悉车站环境的,那堆垃圾被他倒在公厕附近,那里不是很干净,当时在晚上他以为反正第二天就会被清理干净。不过
,大过年的,清洁工放假了,那堆垃圾还完整地存在。

  王队长来得匆忙:“在那堆垃圾里找到了有药性反应的罐头瓶。”是一只糖水桔子片罐头瓶,大约250g装。生产产地是邹清荷所在
的南水县。“看到车上有谁喝过?”

  二人苦笑,根本没有注意。“这个,在南水县每家小店都有得卖。”

  “上面的指纹?”柳下溪仔细观察瓶子,冬天了一般人都戴上了手套。

  “没有任何指纹。”王队长苦笑。

  今年的雪特色的白…03

  王队长拿着柳下溪的素描稿(复印的),指着那名躺着只露出手的那位旅客:“看来,这一位可以排除。”

  邹清荷不懂就问“为什么啊。”王队长抽烟历害,满屋子烟味,难受啊,开窗的话太冷了。

  柳下溪揉着他的头发,头发长发了些,手感好,柔柔的。“他没有带手套,如果碰过瓶子就一定会把指纹印在瓶子上。”

  邹清荷摇头,随便想摇头头上的手,不喜欢总被当成小孩:“也不一定,他可以在碰瓶子上戴上手套,也可以把指纹抹去。”邹清
荷的思维是多向的,也比较跳跃式。

  “不,如果是谋杀,为了自然地不引人注目,一开始就会戴上手套。这个人的嫌疑是最少的。”柳下溪也不喜欢烟味,吸二手烟难
受,心里是盼望队长能早点告辞。

  “这瓶子也许是事后被凶手丢进车来,当时一片混乱……”邹清荷小声地说着各种可能。还是难以相信,坐在同一车上,突然就有
一名谋杀者与被害者,心里还是不愿意接受。“也许是自杀的说不定。”

  “自杀不会用这么复杂的毒药。”王队长一口否定他的话。“我详细地请教过蒋老头。这种毒药的药性,相当于刺激神经的兴奋剂
。毒发的时候,有几个小时极难受。现在可以毒死人的农药、可以自杀的方式有许多,不可能选择这种稀少手工提炼,粗糙的毒药,不
是让自己死前活受罪么?又谁那么傻自讨苦吃。”

  “那么目标锁定在这位旅客上面。”邹清荷是能虚心接受别人的观点,他指了指,整张脸包在围巾穿着棉鞋的女性。看不到脸,判
断不了她的年龄,极神秘啊。

  “可能在渡口没有上车的就是她与死者了。”柳下溪看了看王队长有些倦惫的脸色,换谁都难受吧“有没有找到车上其他几位?”

  王队长摇摇头:“运用了电视、收音机也查不到同车的几位旅客的去向。根本没有人自动来与警察联络。去了乌县也没有查到死者
李子江的任何信息。”

  柳下溪摇摇头:“不对,住旅馆时的登记,有关乌县人也可能是死者写的假地址;也可能是当时的服务员把资料更改了。”

  “你认为?第一目击者有问题?”王队长合上本子。这个可能他没有想到。

  “说到目击者,我姐姐坐在驾驶室内,比我们看到的更多。”邹清荷击掌道:“假设死者,在后来旅客人数增多时,死者坐回自己
的原位,也就是2号位。估且认为这位女人坐在1号位,那我姐姐也许无意中注意到他们或者听到他们的谈话。我甚至想,他们是不是认
识,一路同行的。”

  柳下溪与王队长同时对视,没错,如果是蓄意谋杀,两个人认识是可能的。前提是那位神秘的女性是凶手。

  “你姐姐是?”

  “本车的乘务员,当时,我代替姐姐售票,姐姐就坐在驾驶室里。”

  “太好了。”王队长精神起来。“你姐姐应该随车回去了。那好,不阻你们休息,明早,你们不如跟警车回去,肯定是比客车来得
快。”

  “太好了,我还没有坐过警车呢。”邹清荷兴奋,坐都坐不安稳,象只小猴子,柳下溪庞溺地看着他。

  柳下溪淡淡一笑,询问道:“几点?”

  “过来时叫你们。”王队长告辞。

  为了通风,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哇,下大雪了!”冷空气袭卷进来,把屋子里的温暖气息全部置换。“你不冷么?”柳下溪笑笑
关上窗。“不是常见到雪么?还这么高兴。”

  “瑞雪丰年。”

  邹秋菊有点感冒,在流鼻涕。她是讲究的女孩子,不喜欢自己这么狼狈。手帕已经脏了,真难看。

  出站时,车上的才三名旅客,冷清得很。

  当然,年初一是没有多少人出门的。

  头有些昏沉,总觉得冷。

  脚已经失去知觉了。

  寒冷是侵入了骨,难受。

  零零散散有几名旅客上下。

  站起来都吃力。

  这段路,听闻是这个省最乱的地区。车开得慢,路是滑的。

  有几个人从旁边的坡道窜出来,堵在车的前面。邹父把车停下来。

  “师傅,开车。”几个小伙子拍打车门。

  不应该停车的,邹秋菊想。

  真是胆大啊,明晃晃地拿着尖利的水果刀。

  被刀逼着,她不敢动。

  “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公开抢劫啊。邹秋菊厌烦地看着畏畏缩缩的旅客,要是那警察在车上的话,应该不会害怕这些垃圾。她
站了起来,火气不知从那里窜出来的:“爸,开车,开到派出所去!还有没有王法,公开抢劫,今天还是新年的头一天。”

  “臭婆娘!”一掌打过来!

  车上稍有血气的男旅客也站起来!“老子就不给,要命拿去啊。”刀朝那名客人砍去。邹秋菊身子扑过去……然后……冰冷的刀锋
穿透了厚重的衣物,接触肌肤,然后疼痛迷漫了全身。刺激了每位在坐旅客的神经,为生命与尊严搏击……连弱女孩都不惜染血他们堂
堂的大人有什么不可以舍弃?

  邹父手心出汗……怎么可以,这些人怎么可以……。他拿起了放在驾驶室里,大搬手。从驾驶室里赤红着眼,对着这些抢劫犯猛烈
地砸下去……。血溅到脸上……女儿的面孔已经没有血色了。

  “师傅、师傅、师傅,开车送医院!”有人摇着他的肩膀。

  血染红了浅色的花棉袄,温度跟路边还没有融化的雪般冰寒。有位大婶紧紧地拥住她,但那温度怎么也传递不进去。

  等公司派人送钱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失血过多,加上本身感冒,使伤口感染了。”医生是怜惜地看着面前衰老的中年男子。“我们这种小医院没有现在的血库。”

  “输我们的血。”有几位不放心的旅客也留下来。争着伸出手臂。

  “我来吧,她是我女儿。”

  “先来检验血液是不是能用。”医生叹了一口气,好好的新年啊,真是造孽。

  李果是开着局里的摩托车来的,他是冲进来的。

  他的眼里,倦缩在木椅上不知道寒冷的邹父,心一时酸软,语音哽咽:“大叔,秋菊不会有事的。”

  “是李果啊。”邹父抬起头来,目光是茫然的。

  “我想把秋菊转回县医院。”李果从窗户往室内看去,吊着针的邹秋菊一动也不动,雪白的房间内毫无生气。

  “医生说还不能动。”邹父的嗓音是嘶哑的“要是我不停车就好了。”他扯着自己的头发。

  “大叔,这是意外。可恨的是那些垃圾!”李果把自己身上的军大衣披在邹父身上。“大叔也累了。我来照顾秋菊,您在附近的旅
馆写一间房间休息一下。”

  邹父摇头。女儿生死未卜他怎么能安心休息?怎能休息啊……。孩子已经没有母亲了,出了事连父亲也不全心全意守在身边……。

  “人怎么可以这么坏……”邹父喃喃低语“怎么可以随便杀人啊……怎么……下得了手?”

  李果无语,后半晌才应道:“是啊,怎么能这样……心狠。”

  外面下起雪来,飘飘荡荡。温度更低了。“放心,病房有电热毯。你们还是要值班室坐吧,燃了炭火。”值班的护士温婉道。

  雪下着映在黑夜是苍茫的灰白。

  光秃的树枝衬得银装素裹,平凭了素色的美。

  静静地,抚摸着胸,那里面塞了鼓似的沉沉敲击。

  “大叔!”李果惊惶地叫道。

  邹父倒在了一边。

  “受了寒,憔劳过度。”医生叹气,这么冷的天,寒气从那湿湿的鞋遍布身体的经络。

  “让他父女同一个病房吧。”李果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不行,女孩子不能受感染。还没有脱离危险。”医生断然拒绝。

  今年的雪特色的白…04

  “去,这破渡口,塞成这样。”陈警察恼火敲着玻璃。

  “说得也是,渡口可是交通要道,怎就不能修整好点?”邹清荷应声着。

  “这是痼疾,不是一、二天的事儿,除非出大事,肯怕上面不会有人理。”柳下溪摇头。

  “出大事?出大事就麻烦了。”王队长打开车门,黑压压的一长排车,到处晃动着百无聊赖的人。

  雪下得大,缩缩脖子回到车内。“这也太奇怪了,再慢也应该动一动啊。”

  “我去问问怎么回事?”陈警察自动下了车。

  “有些奇怪啊。”柳下溪摇下车窗“怎么好象,那边有警界线?”

  “果然出大事儿了。”陈警察是迈着大步跑回来的。“封渡了!今早,有一辆客车栽进江里去了,全车三十多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现在还在打捞尸体。这渡今天不会过了。”

  “啊?!”邹清荷要下车,被柳下溪拉住。“外面冷,你留在车内。”柳下溪与王队长一起下车,把邹清荷锁在车里头。

  到处是人啊!旁观的人。

  这些人只是隔断在堤上,有大批警察在拦阻着。王队长把证件露出来,他们三人被放行了。

  掉进江里的汽车正被起重机吊起。

  有人在哭。

  是一个女孩子,哭得极为伤心,人还倒在雪地里,有女警拉她也不肯动一动。

  “怎么回事?”王队长问旁边的本地警察。

  “是出事车上的乘务员,只有她去买渡船票而不在车上逃过了一劫。整整三十二条人命啊!”

  “出事多久了?”

  “三个多小时,上午九点四十多吧!一下子就滑进江里,深啊!等起重机来,也是一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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