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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越陷越深-第24章

小说: 越陷越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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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吗?〃梳子问。
  〃喜欢什么?〃周震问。
  〃我口水的味道?喜欢吗?〃梳子的头埋在周震的脖子里笑着,象一条小小狗。
  周震是善解人衣的男人,如广州举行脱女人衣服比赛,他肯定名列前茅。梳子象鱼,光溜滑腻带着可口的甜腥,床是木板,屠夫的武器气势汹汹,屠夫的眼神无限怜悯。
  〃你害怕吗?我是个坏人。〃周震说。
  〃你撒谎,你不是坏人。〃梳子拿手挡住脸。〃请你轻轻的,电视里那些女人似乎很痛。〃
  屠夫在宰鱼时从来都不会留情,周震也是。梳子尖叫,安慰着自己,第一次总是很痛的。一会就过去了。生活就是如此,你想怎样,你就会得到怎样。所以,第一次果然很痛,屠夫的刀是锋利坚硬的,一刀一刀,一下一下,屠夫得到了杀的快感,鱼得到了被杀的快感。鱼是痛的,鱼是快乐的。你不是它,你怎么知道她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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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爱上一个人很危险(8)
周震睡了,梳子也睡了,血流了一小滩,在黯淡的月光下,慢慢凝固,在清晨的太阳照射下,慢慢由鲜红变成暗红。
  周震醒了,梳子也醒了。
  周震下床,点了一根烟,看见床单的血。〃你是我的了。〃周震说。
  梳子光脚下床,爬到周震身上,〃我是你的了。不要离开我。〃
  周震请假,上午陪着梳子,用梳子给梳子梳头,看见镜子里的裸体性致勃勃。帮梳子扎了辫子,用的是老粉红绸缎带流苏的发圈。周震说,这么旧了扔了给你买新的。
  梳子摇头说,不,不,这是哥哥买给我的,扔了哥哥会生气。
  沉默。周震从后面抱着梳子,吻游走,手游走,灵魂游走,肉体游走,温柔夹杂着残暴的吻。梳子坐在梳妆台上,象童装店的模特。
  进去的时候梳子安慰周震道,我是你的,我不痛。
  周震摆布着她的身体,象摆弄棋盘,一切随心所欲,一切顺其自然。
  下午,周震打电话请假,陪着梳子。一遍一遍的重复,屠夫变成奴隶,屈服于年轻的肉体,梳子感觉奇妙,感觉被需要,感觉被充满,感觉被占有,感觉被征服,感觉上天入地,感觉奇妙。
  晚上,去李晴家吃饭,正欲走,李晴躺在床上说,你过来一下。
  周震说我累了。李晴照例跨在他身上玩骑马的游戏,依旧性趣索然。李晴低头亲吻,说,怎么有中药的味道?
  周震坐起来,〃是的,最近有种中药配方的壮阳药,浸泡两个星期,其间不能过性生活,对不起。我是为你以后好。〃
  谎言,越是荒谬才越有人相信,李晴穿好衣服,送周震出门。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回到鸣泉,看到梳子在抽烟,抽的是他烟灰缸里剩下的烟,冲过去,一把扔到床上,吻了。性趣昂然,小弟弟着魔似的冲刺,汗珠从额头渗出,梳子的手指冰冷,尖锐的指甲刮着周震的背,一道一道血痕。梳子呻吟着,周震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人的呻吟,是真正的呻吟,周震知道李晴在撒谎,真正的舒服的叫的声音是从心底发出来的,不是从嗓子里。
  〃痛,别抓。〃周震嘿休嘿休说。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女人在做爱的时候使劲抓男人的背。〃梳子继续认真的抓着。
  因为很想笑,所以周震一下子结束了,从梳子身上下来,捏着她的脸说,拜托下次在办正事的时候不要逗我笑。
  梳子捏着累昏的小弟弟说,拜托下次在办正事的时候不要逗我叫。
  7度的广州的冬天,许多乞丐冻得受不了,回家准备过年去了。梳子穿着周震买的新衣服,欢天喜地的逛着,手里捏着彩色气球,到游乐园坐过山车摩天轮旋转木马。梳子说,你对我真好。
  哪里哪里。周震牵着她的手。
  这里这里。梳子指着自己的心脏,〃我的心里知道。〃
  周震叹了口气,道,〃回酒店吧,晚上自己在房间吃饭,我晚上有事晚点回来陪你。〃
  顾晓悦走上前,微笑着对周震说,〃您的房间到一星期了,您看要不要继续。。。。。。〃
  周震停下来,梳子躲在周震后面,习惯动作。周震说,〃这么快到一个星期了?再开一个月吧。。。。。。〃
  顾晓悦笑着,这个月房间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签字完毕,电话响了,周震对梳子说,你跟姐姐回房间,我有事情先走了。
  梳子从背后出来,跟着顾晓悦上楼。
  顾晓悦说,〃你很厉害!你是做什么的?〃
  梳子看着她,什么也不回答。假装没听见。
  〃他喜欢你什么,你个小丫头。〃顾晓悦继续问。
  〃他喜欢我是我。〃梳子抬头看了505的门牌号。开了房间门。
  〃为什么?〃顾晓悦不解。
  〃我不是十万个为什么。〃梳子关了门,顾晓悦发誓再也不问她任何问题。
  晚上九点,脚步声渐近,梳子跑过去看猫眼,除了顾晓悦,还有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梳子正准备穿衣服。门被打开了。
  李晴怒气冲冲的看着屋子里的女孩。
  顾晓悦有点内疚似的看着梳子。关了门出去了。她虽然讨厌梳子,也不至于告密。李晴跟踪到这里,瞒不住了,只有带上来。李晴打了电话说病了,叫周震去家里看她。看着周震上车,从酒店一侧进来,当然,还有自己的哥哥,广州市某区刑警队李队长。
  (十三)
  〃哥,就是她。她身上有中药的味道。〃李晴发狂似的大喊。
  李和运冲过去,踢翻了梳子。踢在周震最心疼最娇嫩的部位,〃说,你是干什么的,身份证呢?〃
  梳子有气无力的说,〃你是干什么的?〃
  李晴拿起床边的电话,〃打电话!叫他回来。〃
  梳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李和运抓起梳子的辫子,拖到电话旁边,一只手拨号码,〃打!打电话!〃
  梳子拿起电话,通了,平静的说,〃你回来。〃
  周震接了电话,〃我要晚一点,你乖乖呆着,吃饭了吗?〃
  〃他们会打死我,你回来。〃梳子挂了电话。拿起外套准备穿。
  周震回来的时候,路过大厅,顾晓悦一边跟着走一边说,说周生对不起,李小姐早就跟踪过来了。
  二人推开门,梳子爬起来,抓着周震的手道,我是谁?你说。
  

随便爱上一个人很危险(9)
周震后背全是汗,破了的皮肤剧痛。
  李晴笑着说,她是谁?
  周震推开梳子的手,〃她,是。。。。。。酒店的按摩小姐。〃向顾晓悦使了个眼色,李晴吁了一口气说,〃果然是只鸡,年纪这么小你也上,你的品位到哪里去了?〃
  扇了梳子两个耳光,狠狠的对周震说,〃你玩我不管,结婚后再这样别怪我翻脸。〃
  梳子放开手。呆呆的说,〃你撒谎!你撒谎!〃
  顾晓悦点头说是,算作了证明,李和运瞪了周震一眼道,〃这么大人了,快和我妹结婚了,还闹这个。〃打了个电话,叫谁谁谁带几个人过来。
  梳子指着李和运对李晴说,〃他是你哥哥吗?〃
  李晴没好气的说,〃是啊,怎么了?〃
  梳子叹气说,〃你有哥哥真幸福。如果我哥哥在,不会让你们打我的。〃
  梳子戴着手铐穿了自己的破口袋棉衣,新买的衣服放在床上,走之前看了周震一眼,梳子用手指指自己的心。周震眼睛红了,这次李晴没有看见。
  梳子在派出所里很冷,蹲在地上,接受审问。关了一个星期,审问她的女警察看她可怜,也问不出什么来,给放了,给了梳子二十块钱,梳子在过年前成了广州市的流浪人士。打电话给周震,停机。打车去鸣泉,顾晓月叫保安赶了出去。
  梳子在路上走着,念叨着,哥哥,放过他吧,他是好人。求你放过他吧,他是好人,他喜欢撒谎,但是他是好人。
  梳子睡在天桥下,下着雨。乞丐的头子发现了梳子,很喜欢她,认梳子做干女儿,教她乞讨的技巧,梳子很乖,每次钱都如数上交,不象有的乞丐拿回扣,梳子业绩很好。梳子知道广州市盒饭最便宜的地方,买了放在垃圾桶里吃,好心人会给钱,梳子的头发因为不洗而打结,晚上偶尔有老鼠会在头发里窜,睡觉不冷,乞丐头给了被子给梳子,一点也不冷,偶尔感冒了,自己买便宜的药吃,裹被子在天桥睡一天,身边的人走来走去,给钱扔在地上他们以为梳子快死了,其实没有。梳子的指甲长得很长,像妖怪一样长,天黑吃完晚餐,梳子就会到天桥上看灯火。
  周震陪怀孕的李晴逛街,走天桥到对面的童装商场,路过躺着的梳子身边,扔了一张一百元。李晴笑着说,你对小叫花子真大方。周震说,我为我的孩子积德。周震认不出来梳子,或许,想认出来,不敢认。梳子磕头念叨,好心人,好心人有好报。认不出来周震,或许,想认出来,不敢认。
  (十四)
  过年前,公安便衣交警城管纷纷出动,清除一切有损市容市貌的人、事、物、狗。梳子亲眼看见一个穿制服的城管,抓住一只狗,一分钟不到狗就死了。嘴角流血,脖子卡擦一声断裂,那男人说,这叫人道毁灭。
  梳子怕自己比狗死的还快,世界上再卑贱的动物,也希望活下去。梳子爬起来,乞丐作鸟兽散,谁也顾不上她,乞丐头子在混乱中摔了一跤,有人踩着他的头和脸,有人踩着他的脚,几分钟过后,苍蝇钻进尸体的鼻孔,鼻孔里面流血,黑红,耳朵里也流,谁也不认识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的子女在哪里,无从寻找。尸体被人拖走,埋在哪里不知。
  梳子走到广州妇联家政市场,这是个庞大的交易中心。过年之前,保姆都回去过年了,买东西的比卖东西的多。梳子填了表,不用交钱,在一个位置上等着。
  没人光顾梳子,凌乱的长发,虱子咬头皮,梳子用长指甲去抓,越抓越痒,头皮流血,指甲缝隙里也是血,仍然很痒,梳子一个月没有洗澡,身上原本好闻的中药味变成死去老鼠的腐臭味,谁也不喜欢这样的保姆,甚至不象个保姆。主妇们摇头,捂着鼻子,梳子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对自己说,这里人多,我不冷。
  一个老太婆走到梳子面前,问道,〃你多大?〃
  梳子抬头,老太婆穿着红色的丝棉小衣,和蔼和气和善,老实回答道:〃我15岁。〃
  〃什么时候出生的?〃老太婆的指甲也很长,灰指甲,黄牙齿,白头发。
  〃农历六月十三日。〃梳子记得清楚。
  老太婆递过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对工作人员说我要找个人看房子,就是她了。交了200块钱,梳子被带走了。
  梳子跟着她走。穿过有圣诞树的喜气洋洋繁华的大街,走过天桥,乞丐早已经一哄而散,破被子,袜子和脸盆散落一地。老太婆说,你叫什么名字?
  梳子说,〃我叫梳子,婆婆,你要了我干什么?〃
  老太婆道,〃看房子做饭。〃
  房子在老城区,独门独户,两层楼。牌子上写着关宅。梳子进去,关敏冬正在看电视,这是第十个保姆,他看也没看梳子一眼,习以为常。老太婆拉着梳子参观,楼上是客房,没什么人住。关敏冬是关宅的主人,老太婆是关的母亲,关敏冬去年冬天丧妻,除了看电视,什么也不做,所幸家里还有积蓄。养到下辈子都没有问题。关母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所以找个保姆打扫做饭。
  梳子懂事的点点头,对老太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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