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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越陷越深-第20章

小说: 越陷越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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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塔之夜(2)
从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白色背心牛仔短裤的女人,她提着一个小旅行包。她的双腿在车灯的光亮中显得结实而修长,她的胸部十分的饱满,她有一头长发和一张瓜子脸。车开走了。我看到开走的士像是悬在地面上,汽车轮子根本就没有着地。
  她冷冷地对我说说:“你就是张大奋?”
  我惶恐地说:“你是流浪的猫?”
  她“嗯”了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脸上刮了一下:”可怜的大奋。”
  她的手指像刀片般锋利,有种痛感直指我心,我呼吸着那股浓郁的血腥味,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境地。
  我仿佛失去了知觉,在流浪的猫的带领下重新爬上了高高的水塔,朦胧的月光中,我竟然看不清她的脸,那是一张没有温度的脸。爬上水塔后,我们坐在那里,流浪的猫冷冷地说:“这里很适合我居住。”
  我问:“为什么?”
  她突然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是一只流浪的猫呀!”
  这时血腥味消失了,我闻到的是香水的味道,或者是流浪猫女人的体香,我无法控制自己,也搂紧了她。我们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她的身体没有温度,我是不是在捂热一块冰?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的身体也在颤抖,我们各自需要什么,在这样寂静的夜晚?
  流浪的猫不停地轻吻着我的耳朵,她的手蛇一样在我冒着微汗的背上滑动。她还不停地轻声说:“抱紧我,抱紧我。”我突然想和这冰冷的个女人倾诉我的生活,我喃喃地和她说着什么,她边听我说话,边听我倾诉边吻着我。
  我不知道胡兰有没有做恶梦。我一直不知道我和胡兰吵完架后在水塔上过夜的那些夜里,胡兰是不是睡得安稳。胡兰从来不听我倾诉,她要的是我听她的倾诉。如果她愿意像流浪的猫一样听我倾诉,那我们的生活不知会有什么改变。
  空气中血醒味又浓郁起来。我躺在稻草上面前,流浪的猫把头俯在我的下身,轻轻地用手拉开了拉链,脱掉了我的裤子,然后轻轻地抚摸我的下身,她还用嘴去亲它,用舌头去舔它……
  我像个女人一样在血腥味中呻吟起来。
  流浪的猫说:“你快乐了吗,你经常这样快乐吗,有多少女人想我这样让你快乐呢?”
  我继续呻吟,她说着话,也没停止对我的下身施爱。
  她继续轻声说:“我要让你快乐的,让你欲仙欲死,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男人,你需要我,是吗?你很需要我,是吗?男人,我给你,我让你快乐,让你做一回神仙……”
  我呻吟着,闭上了眼睛,月光一下子消失了。
  我只有睁开眼才能重新见到月亮,但我不愿意睁开眼,我怕月亮代替了邵丽的脸,流浪的猫似乎是不存在的,和我在一起的人应该是邵丽。我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搓着,邵丽怎么也有如此饱满的胸脯,平常怎么就没看出来。
  我觉得邵丽让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身体上的女人像个男人一样撞击着我。
  我在波峰浪谷间起伏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震颤,我的肉体在溶化,我的心灵在欲望的大火中熊熊燃烧……
  我睁开了眼,发现月光明亮起来。我看到了一张脸,那张脸上长满了脓疮,脓疮上还流着血水,血腥味中还夹杂着一股恶臭……这个叫流浪的猫的女人是谁?她赤裸的身体为什么长满了脓疮。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冷笑:“难道你不快活吗?”她说完就把双手放到了脸上,她竟然把自己的脸皮血淋淋地撕开,然后把沾满了污血的双手伸到了我的面前,似乎也要撕裂我的脸皮,她讥讥地冷笑着,她伸过来的手指上滴着污血,落在我的脸上,我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在一种境地中魔症般大叫:“我要和胡兰离婚,邵丽你听见了么?”
  我好像在梦中。我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在大街上行走。我很羞愧。但路上的人都似乎看不到我这个赤身裸体的人。我老婆胡兰迎面朝我走来,和她一起的还有两个女工友。她们有说有笑的朝我走来,奇怪的是她们谁也没有看见我。我大声喊:“胡兰,你这个母夜叉,我要和你离婚!”她根本就没有听见的样子。我气愤极了,我朝她扑过去,我要抓住她,可我什么也抓不住,胡兰像个影子。
  我很郁闷。我在郁闷中看到了邵丽,她款款地朝我走来,脸上发出白瓷般的光亮,好像有一丝笑意,又好像什么神色也没有。邵丽看到了我。是的,只有邵丽看到了我。她白瓷般的脸变成了红布,她指着我大声说:“张大粪耍流氓,张大粪耍流氓!”一个老头子问她:“张大粪在哪?我怎么没有看见。他怎么耍流氓了?”邵丽说:“他就在那,你怎么看不见他呢?他一丝不挂!”老头子笑了:“什么?张大粪在大街上一丝不挂。这真是天大的绯闻,哈,哈,哈——”我不理会文化馆长的笑,我在邵丽面前跪了下来,我抱着邵丽的大腿,哀求道:“邵丽,我要和胡兰离婚,我要娶你!”这时,老头子不笑了。他的脸变得十分阴冷和残酷。他终于看到了我,他朝我飞起一脚……
  是的,我是感觉到了疼痛。天已经大亮了。月亮已经不见了踪影,我躲在水塔上面的稻草上,赤身裸体,疼痛来自我的下身。我发现我的下身肿得可怕。我骂了声什么。我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股血腥味让我想起了一些昨晚的细节: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爬下了水塔,走了200米的空地,在马路边上恐惧而焦虑地等待。那是一个女人,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胡兰,更不是邵丽。对了,那是一只流浪的猫。她和我一起走上了水塔,她的身体是一颗肉弹,击中了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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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塔之夜(3)
我回忆完昨晚的全部细节之后,发现流浪的猫不见了。她的失踪让我迷惘,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来过,她只是在网上和我玩了一场做爱的游戏,一切都是虚拟的,就像我梦中摸邵丽的小屁股。我的奇怪的想法让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了衣服。无论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我都应该遗忘,我要回家了,洗一个澡,然后刮刮胡子,去文化馆上班。
  我爬出了水塔,我看到朝阳刚刚从东边升起。我有一种奇妙的冲动。朝阳似乎是从我心底升起的。像一团火。我独自地笑了,没有人看到我的笑容,我自己也没有看到,我相信那鲜活的朝阳看到了我的笑容,阳光让我不再恐惧。我正要从梯子上爬下去,我的手机响了。我停了下来,接听了电话。我听到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大奋,你觉得昨天晚上在水塔上做得舒服么?”我楞了一下,然后说:“你是谁?”还是女人冰冷的声音:“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我是流浪的猫。你不是要寻找快乐吗?我已经给你了!”我呆了,我正要说什么,手机里传来了沙沙的声音,我又陷入了恐惧之中……
  让我窒息的是,我上班后在网上看到一则消息,说本城一个网名叫流浪的猫的姑娘,因为网恋,和网友做爱后染了爱滋病,她悲伤而又恐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多月不出门,只是在网上和人没日没夜地聊着天,别人看不到她冰冷的泪水和破碎的心,几天前她割断自己的血管身亡,今天在西郊的一个水塔下找到了她的尸体,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水塔另外一面的底下,竟然有流浪的猫的尸体,我竟然没有发现,我只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还有那尸体难道会爬上水塔和我……我绝望地坐在电脑前,我浑身死一般冰凉,我看到电脑又黑屏了,我猛地站起来,逃出了办公室,冲到大街上,我看着街上穿流不息的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我的眼睛里一定闪烁着惊恐的色泽,我仿佛听到了死神的召唤……
  '作者简介:李西闽,著名作家。中国新概念恐怖小说的领军人物和倡导者,被《南方人物周刊》等媒体称为“恐怖大王”。1966年11月出生于福建长汀农村。曾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部队服役21年。出版和发表《好女》《死亡之书》《七条命的狗》等文学作品200多万字。2000年开始恐怖小说创作,先后出版恐怖小说《蛊之女》《血钞票》《尖叫》《死鸟》《拾灵者》《黑灵之舞》多部,在国内外产生影响,成为中国恐怖悬疑文学的先行者。最新的恐怖小说 《崩溃》已经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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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爱上一个人很危险(1)
文/一枚糖果
  梳子的原名叫苏紫,久而久之,大家都叫她梳子。单眼皮,褐色眼珠,睫毛也很短,只有在和帅哥约会时才涂上睫毛膏,一出汗,熊猫一样的黑眼圈。梳子平胸长发,嘴巴却快得跟刀子似的。唯一喜欢的是自己的手指,从小被牛奶细细泡过的,那时候家里有钱,别的小孩每天才拿两毛零用钱的时候,梳子每天有五块钱,买唇膏,买烟,梳子六年级学会抽烟的,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吐烟圈的样子,很美丽。
  梳子的哥哥比自己大五岁,哥哥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对梳子很溺爱。梳子五岁上小学一年纪时,班上流行一种粉红绸缎带流苏的头花,放学后哥哥带梳子去街上买。买完后,梳子说哥哥我好想要尿尿。哥哥带着梳子到公共厕所,交了钱,梳子不肯进公共厕所,她说里面有鬼,宝宝怕。
  哥哥想了想,嗯,好吧,我带你进去。
  进的是男厕所,梳子蹲在地上,哥哥帮她擦屁股,提裤子。顺便自己也尿一下。
  梳子指着哥哥问,为什么哥哥有小鸡鸡,宝宝没有。
  哥哥脸一红,马上转过身去,训斥道,别看!你个小痞子。这一说,男厕所里的男人都笑了,有个拉大便蹲坑的男人开玩笑道,你现在没有,将来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哥哥拉着梳子飞快的走出去。梳子说,哥哥你脏,你尿尿没有洗手。
  哥哥在梳子脸上轻轻掐了一下,别告诉妈妈,否则下次不带你上街了。
  哥哥死的时候梳子十岁,哥哥是溺死的。上课偷偷出去,约几个同学去水库游泳,一个大漩涡吸进去,几具尸体是在下游找到的,家长抱头痛苦,梳子没有哭,走过去,掀开塑料布,推着已经被水泡得发白肿的尸体,轻轻喊着,哥哥,天黑了,我们回家,宝宝要哥哥回家,哥哥你起来,哥哥不要宝宝了,我们回家。。。。。。
  哥哥没有回答,火葬场的化妆师给哥哥涂了白色的粉底,擦了点红色的口红,这样看起来象活着的怪物,梳子只有在哥哥最后被推进去时才嚎啕大哭起来,淹没在众人的哭声当中,尿湿了裤子。哥哥闻到自己内脏烧糊的味道,刹那间,魂飞魄散。
  (二)
  梳子十三岁半的时候,母亲和父亲离婚。后母很胖,两边屁股倘若用力可以夹死一只小狗,父亲喜欢胖的女人。梳子很瘦,却是长发,穿着红色的衣服很象鬼,梳子晚归,逃课,晚自习喜欢从学校跑出来,叼着烟在电游厅勾引刚发育的男人,回来就挨一顿打,后母通常用的是扫把,绑住梳子,闷闷的声音打在胳膊和背上,一下一下,不伤筋骨,连父亲都觉得无可厚非,不多看一眼,流里流气的女人从小就应该打,否则以后变成荡妇,一发不可收拾,其实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我会杀掉你,梳子在心里说。
  偶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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