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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梦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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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求知只是因为空虚,你很幸运。哦,小妖小姐好像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只好眨了眨眼睛,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身离开,只是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我听到他说:“混蛋!以为不要家的人都死光了!”

  家?嗯,也不错呢……嘘,小茗睡了。

  (不如归去·完)
  作者题外话:关于这个有些呆呆的魅和陆过的故事,我打算以后还给点笔墨。

  话说这个算番外?(魂淡!这么快就番外了!⊙﹏⊙b汗)

  好吧,我错了,看到的人请无视~

梦启:旧人回
“妈妈!你看那个!好大的蜘蛛!”穿红戴绿的孩子指着池子中的鳄鱼大叫着,旁边的游人纷纷侧目微笑,还有几个小姑娘捂着嘴直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孩子的母亲尴尬地对周围的人笑了笑,抱起不过三四岁的孩子道:“那是鳄鱼,不是蜘蛛,鳄鱼——”母亲企图让自己的孩子认识面前的庞然大物,可孩子只是直直地看着鳄鱼,母亲以为孩子是被吓住了,笑着哄了哄孩子便匆匆走开。

  “噗通”一声,鳄鱼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钻入水底。

  “瑞拉,这次的约会地点怎么这么多人?”浑浊的水底浮现出一个人的轮廓,鳄鱼抬头做了一个仿佛吹口哨一样的姿势,加速向那影子游了过去,浮在水中影子清晰起来,是个穿着中世纪骑士盔甲的长发男人,脸上挂着戏谑的微笑。

  “离,我在想我能不能活到看见你有两天穿着一件衣服的时候。”血红的眼睛转动了一下,蜘蛛女士在冰冷的池子底下划了几下,离那影子又进了几分。

  “这个我倒是不能保证,不过我可以保证下一次我不会再穿苏格兰裙出来。”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真是不明白,你对全世界的服饰到底有多执着。”

  “哈!你要是一辈子穿着奴隶的衣服,也会想要在死的时候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一遍吧!”男人笑着在水底转了圈,很显然他对自己的服饰很有自信。

  “你的服饰情节还是等下次再展示给我吧,没准妖小姐会‘爱穿衣服的流华’这个设定有些兴趣,现在,还是让我们来说说白塔吧……”辛德瑞拉将一只脚伸到水当中,轻轻一点,一张小网就在水中飞速地被织了起来,网的中间开始出现了一座高高的建筑,起先还是十分模糊,慢慢便清晰起来。

  “这不是东方明珠吗?”离失笑道,可看辛德瑞拉的表情却不像是在开玩笑。“怎么?这种地方也会出现魇?这可是魔都最人声鼎沸的地方。”

  “人多必生乱,越是热闹的地方空虚越容易沉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倒是我从你那里听说的。”

  离低头沉吟片刻,忽的一抬头呵呵一笑道:“说得倒是有理,想当年我在宫里做丞相的时候,那可是日日莺歌燕舞,热闹非凡啊。终不过是个虚字罢了。”

  “仔细看!”辛德瑞拉将面前的网拉到最大,那是夜晚的不夜城最璀璨的时刻,却有一个黑影从灿烂的巅峰坠落,像一颗小石子一样消失在不夜城最底层的黑暗中,距离有些远,那人的样子看不清晰,只是看出那是个有些发福的男人。

  “怎么?还有瑞拉你看不清晰的记忆,这有些远了吧?”离皱了皱眉头看向辛德瑞拉。

  “再近的,记忆被抹掉了。”一句话后,两个已经不算是生物的生物都沉默了,就像是水里突然放下了一只消声器,鳄鱼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嘁,真还没完了,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啊。”刚说完就被一条绿色的尾巴重重地抽了一下,他连忙抱头道:“好……好好,我错了,忘了你也是……”鳄鱼一歪头,收回了自己的尾巴,摇摇摆摆干脆不理这两个,飘然而去了。

  “离,我突然认为请你,我不如去拜托季煞先生。”辛德瑞拉面无表情。

  “别别别……在下错了,错了!千万不许去找季煞那个老不死的!”

  “三天后给我答复。”离赶紧点头,恨不得马上将自己撕成两半跑去东方明珠。

  “果然如此。”没头没脑地,辛德瑞拉若有所思地吐出一句,离愣了愣,看着她给自己下文。

  “一物降一物,中文……是这么说吧。”辛德瑞拉若有所思道。而离,正式将季煞手下的魅全部划入了自己的食谱。

  ————————

  “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

  “呸!这鱼有这么难吃的吗?”披蓑戴笠的人从船舱里爬出来,对着刚刚吟诗的男人抱怨道。

  “别不是吃到流华了吧?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说不定过几天离丞相就过来一口吞了你了。”男人挥了挥手中的纸扇,随意说道,一头连女人都要羡慕的乌发被黄浦江的夜风吹得有些凌乱,桃花眼儿在略显暗色的镜片后面微微眯着,眼中含光,嘴角带笑,穿着一身黑色唐装,十分惬意。若是被女性看到,十个倒有八个要多看几眼的,不过——得忽略他身后那对黑色的翅膀。

  “他?嘿嘿!季煞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丞相大人最不想见得人还不是您?”蓑衣人从斗笠后面传出几声有些贼的笑声,不过他话锋一转又说:“季煞大人,不是我说您,虽说是大半夜的,我们也没点灯,可您就不能矜持一点把翅膀收了吗?”

  “马迪尔特,你从哪里听来的‘矜持’这个词?”季煞不禁失笑,“我让你看《诗经》,你还真看了?”

  “最近没什么生意,我都他妈无聊到长毛了!”蓑衣人仿佛对自己头上的斗笠十分不满,伸手一扯,斗笠下面是一个透明的一团勉强可以称作是脑袋的东西,嘴巴眼睛像是果冻里的水果粒,在半液态的脑袋里左右移动着。

  “马迪尔特——”故意拉长了的声调,马迪尔特一听就吐了吐舌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靠,这么多规矩,不说粗话能当饭吃啊!”

  “呵!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伙计,改天该让妖小姐送你去中世纪回炉重熔才是!”季煞收了扇子往手掌里一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无聊了?一会就有事情让你做。”

  “我们都在这黑灯瞎火地转了半天了,什么都没见,您不是要找那女人遗漏的梦境吗?这地方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上哪儿找去。”

  “这你就不懂了,”季煞扇子一举对着远处五光十色的霓虹道,“《梦考》有言,梦乃通灵之物,居于闹市则多而杂,隐于街巷则秀而敏,置于虚无则傲而孤。那女人也是个孤煞的命,又那么精明,自然只有在这种地方才会找到她的梦境。”

  “哦——”马迪尔特恍然大悟似的张大了嘴巴,接着又吐出一句,“不懂!”

  季煞再一次失笑:“啧啧,我就不该把你当洛默,罢了,子时已到,我布下的阵也差不多了,你可以去赶梦了。”季煞向前一指,透明的马迪尔特便“嗖”的一声从蓑衣里脱了出来,身子一阵蠕动向着被探照灯照亮的天空飞去。

  从远处看不过一片漆黑的江面之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横冲直撞的亮点,马迪尔特一纵身,俯冲,身子像弹簧一样在空中上下左右翻了几个跟头,哗的如一张大网一样撒了开来,那几个影子连挣扎也没挣扎一下便被他包裹了进去。

  “哈!小菜一碟!这女人的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马迪尔特重新降落在小船上,季煞依旧一把纸扇悠闲地摇着,见他回来,扇子一伸,马迪尔特便很不情愿地张开那张已经流到了额头上的嘴,便见几点如同萤火虫一样的亮点飞了出来,慌乱地挣扎了几下便被那扇子吸引,身不由己地粘了过去。

  “这是……”季煞仔细看了看扇子上的小东西皱起了眉头,“荧惑?”马迪尔特在一边刚刚戴好斗笠,脑袋一歪将两只眼睛甩到对着季煞的方向一副茫然的样子。

  “唉,孺子不可教也!”季煞用扇子敲了敲额头,“我看你再过百年也成不了人形了。罢了,这荧惑就是我上一回给妖小姐传信的媒介,如果说梦是人无意识创造的,那荧惑就是非人类有意识地创造出来的,也就是像留言条一样的东西。”

  “什么!这东西是那女人故意留下的,这耍人耍上瘾了!”马迪尔特大骂了一声,季煞却舒展开眉头将那几个光点小心翼翼地捏在手中,安抚似的拍了拍马迪尔特的头。

  “不必气恼,我本来就没想着能在这儿找到什么,她这么多此一举留下信息,不过想让我们觉得被小看了,自乱阵脚罢了。不过嘛……锋芒太露了些,盈满则亏的道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学会,我倒是看错她了。”

  “行行行!怎么着都是大人您有理,她说了些什么?”马迪尔特最讨厌的便是这些词句,不明白为什么中文里有这么多绕来绕去的东西。

  “她说……客人自会上门。”

  “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句子,马迪尔特觉得脑子有些疼。

  “呵,看来这包裹的收件人还错了!也好,当一回快递员也不错。洛默可又欠我一回了!”季煞“唰”的一声打开扇子,微微眯着桃花眼扬起了嘴角。 。 想看书来

入梦:死灵结
“那里……有一座塔。”男孩瘦弱的手指轻轻抬起,眼神有点奇异地望着远处的江面。男人轻轻捏了捏孩子的小手笑道:“是啊,漂亮吧,那是东方明珠。”

  男孩却没有笑,不过是七八岁的年纪,而且比所有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小,窝在男人的臂腕里亮出两只赛如小兽的眼睛看着那对面的塔尖。“白色的塔,有人从上面跳下来了。”男孩缓缓地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男人,“呐,那个是谁?不是有索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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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索道?”男人愣住了,随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就见得面前的男孩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嘴角咧了开来,一只苍白的手指从那裂开变形的嘴角伸了出来,食指上戴着一只翡翠戒指。

  “噗通”一声,男人将男孩扔进了面前的江水里,瞬间血色弥漫开来,但那血色却没有就此散去,而是不紧不慢地化为了一座塔的形状,接着……哗啦,如同变戏法一般,红色的江面窜出了无数的鸽子,纷纷冲着男人而去,红色的眼珠像要淌出血来;洁白的身体却如白雪一般,苍白得如同冬天的第一场未落地的雪。

  “啊!”男人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那个房间里,不过十几平方米的房间,没有窗户,头顶上方的苍白灯光不规律地抖动着,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他正对着的地方有一扇刻着双头鹰的铁门,黑色的鹰正用一种阴郁的眼神看着他,如同黑洞一般侵蚀着他还没有平息的心跳。他想从床上起来,却连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又失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显得有些不高兴,“这可是我到魔都的第一摊生意,却是个一点美感都没有的死灵结。”最后一句,明显有抱怨的意思了。话音刚落,铁门被推开,小妖提着巫师袍走了进来,今天的袍子是紫色的。

  “喂,你。”小妖指着还在床上目瞪口呆的男人,“那个孩子的尸骨到底在哪里?”

  “什么……什么尸骨?我……我不知道!”男人下意识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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