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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毒妃狠绝色-第277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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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许太太等不到消息,不知道夏季夏雷的死因,已派了好几拔人来打听消息。

偏偏夏雨在见了董艳琰的死状后,已经完全成了石头人,一句话也不肯说。

韩宗庭头疼不已。

他当然知道事有蹊跷,两桩命案都发生在青莲居,做为幕后主子,萧绝的嫌疑可谓最大。

可萧绝是穆王府的世子,无凭无据的,请他来说几句话都得看人家给不给面子。

抓人?笑话!

韩宗庭不敢,有人敢。

“听说,你把燕王打了?”太康帝不动声色地问。

萧绝迎着他的视线,半点也不退缩:“打了,打得还挺狠!不止打,杀他的心都有。他该庆幸,投了个好胎,有个好爹罩着。”

谋害皇子,是多大的罪,他居然承认得这么干脆利落!

“咳咳~”张炜瞪着他,差点被口水呛死。

太康帝脱口斥道:“大胆!”

“臣的胆子一向很大,”萧绝咬牙切齿:“但这次,臣后悔,胆子太小!早知道,应该拼着一死,跟他同归于尽!”

“放肆!”太康帝一掌击向龙案。

萧绝把脖子一梗:“真放肆,十个南宫宸也不够我杀!”

太康帝怒了:“萧绝!别以为朕平日纵着你,就无法无天,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燕王是皇嗣,就连朕都不敢说杀就杀,你居然狂妄至此!”

萧绝的眼眶红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臣居然忍了,显见是顾忌太多,不够狂妄!”

他素来是个硬脾气,宁可站着流血,不肯跪着流泪,今日竟然红了眼眶,可见是真的伤心了。

太康帝一愣,望着他半天才迸出一句:“一派胡言!燕王何曾有过对健之不利之心?”

“他若真是个有本事的,尽管去跟老头子做对!”萧绝冷笑:“居然把主意打到阿蘅身上!我忍他才有鬼!”

“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太康帝气得倒仰:“居然把女人看得比父子亲情还重!”

“这不一样,”萧绝道:“他真要是有这个本事把老头子灭了,那是我学艺不精,最多把命赔上。可阿蘅是女人,名誉比性命还重要。他到处跟人说阿蘅是他的女人,往她身上泼脏水!这样的人,连男人都算不上,怎怪得臣对他不敬?”

太康帝惊讶了:“竟有此事?”

萧绝抬眼看他,语带嘲讽:“皇上明察秋毫,又怎会不知?”

他跟南宫宸在飘香楼打架,目击者众,皇上耳目众多,怎么可能不知道?

太康帝神色一僵,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轻咳一声,才道:“这话,朕的确是第一次听说。”

萧绝立刻打蛇随棍上:“那您现在知道了,你的儿子肖想我媳妇,你管不管?”

一副“我敬你是皇上,才给你机会管教儿子。你要是不管,我可自己处理了,到时别怪我心狠手辣!”的架式。

太康帝哭笑不得:“杜蘅就这么好?”

值得你们一个二个,为她争得头破血流?

萧绝把眼一瞪:“她好不好,都是我媳妇!任何人想要拆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采桑子

入夜之后,月色满阶。睍莼璩晓

长长的御案上,摞起的折子足有半尺高。

太康帝有些心神不宁,手里握着朱笔,目光从摊开的折子,移到搁在御案上的那只静卧的白玉池中的绿毛神龟上。

张炜捧了一盏热茶,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离御案还有三尺便站定,垂眼望着地面:“陛下,喝口茶歇会吧。”

太康帝“嗯”了一声,却并没有接过茶盏喝茶,而是曲指敲起了桌面:“多大了?煨”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也只有张炜常年服侍在身边的人才听得懂。

他微躬着身子,答道:“回皇上,二十四。”

太康帝便又“嗯”了一声,手指继续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只绿毛乌龟,良久幽幽地道:“他倒是有自知之明~厣”

张炜没敢接话。

赵王和魏王都早各自有了王妃,只有燕王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

几位皇子中论才干,没有人比得过燕王。梅妃圣宠不衷,历二十年经营,朝中人脉比不得卫皇后,却也织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倘若是再挑个娘家势力雄厚的王妃,其他几位皇子更是拍马不及。燕王就会独大,储君之位亦非他莫属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皇上春秋正盛,有个能力卓著的储君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自然要寝食难安了。

然而,就算是为了平衡各皇子的实力,有心给燕王指个没有身家背景的女子当王妃,起码表面上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以堵幽幽众口不是?

但,所谓寻常女子连皇室的边都挨不上,又哪来的机会制造一个足可匹配燕王的理由?

燕王看上杜蘅,倒着实走了一步好棋。

太医之女,无任何身家背景,又有灭蝗,防疫之大功于朝廷。

可惜……

张炜忍不住叹了口气。

人家萧七爷早早就盯上了,连聘礼都下了,逼他毁婚那是不可能了。

所以,燕王妃的人选,只能继续头痛下去。

“……毓秀宫吧?看看去。”太康帝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张炜回过神,太康帝已走到门边,说了什么却没有听到,只依稀捕捉到“毓庆宫”三个字,立刻追上去,毕恭毕敬地喝了一声:“陛下起驾毓~~”

太康帝猛地顿住了脚,一个眼风扫过来:“朕只随便走走,不要惊动旁人。”

“是。”张炜垂了手,恭敬地答。

一边自宫人手里夺过宫灯,亲自提在手里,挥手斥退了侍立路边的宫人,又做手势命御辇坠在身后几十步左右,悄悄地跟着,以便皇上走累了,随时可以乘坐。

主仆二个便一前一后,慢慢地穿过庭院,踏着一地的月光,朝毓庆宫走去。

通过二轮筛选后,有幸被留下来住进毓秀宫里的秀女,只剩下五十人。

在这里住一个月,接受了各种培训之后,再由皇上和皇后亲自过目,决定最终的命运。

每日有宫中的教养嬷嬷来给她们讲授各种规矩和宫中礼仪,课业繁杂而枯燥,却没有一个人叫苦,更没有人敢懈怠。

因为大家都明白,进到毓秀宫并不算结束,真正的竞争才刚刚开始。

出身世家大族的小姐,每天银子流水似地花出去,只求让嬷嬷对自己另眼相看——关键时候,就算不能替自己多说一两句好话,排个显眼的位置也是好的。

当然,毓庆宫里侍候的宫女们,也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好处。这样,就不至与外界断了联系。

短短数日,这些少女已经隐隐分成了几个派系,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圈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黄县令的家境并不宽裕,为不惹人怀疑的缘故,杜蘅并没有给她大笔的金钱。是以,她没有办法象其他人一样,拿出许多银子去孝敬嬷嬷和宫女。

穿的衣服虽然都是新做的,质料却并不是最上乘,最时新的,也从不主动与人交往,对谁都保持着适度的礼貌和适当的距离。

别人拉了她几回,拉她不拢,也就淡了心思。

慢慢的,她就游离于几个圈子之外,自成一体了。

黄雨牢记着杜蘅的叮嘱,不骄不躁,不冒头不掐尖,平平淡淡,按部就班地学着早就烂熟于胸的规矩礼仪,静静地等待机会。

她原本以为杜蘅还会有很多后续的安排,可是,进宫之后杜蘅却象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又或者完全把她遗忘了一样。

没有任何人联系她,也没有再给她任何提醒或暗示。

她完完全全成了一个人,在这陌生的深宫里,孤军奋战。

白天还好,有繁重的练习占据了大部份的时间和精力,晚上自由活动。

看着其他女孩叽叽喳喳地谈笑风生,讨论衣饰,妆容,时局,京里的风云人物,相互恭维着彼此的容貌,偶尔争执几句,不时笑做一堆……自己却被摒弃在外,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她默默的忍受着,心里其实很着急,面上还要装得平静无波。

未进宫前,她对自己的容貌和才华还很有几分自负,及至进到了毓秀宫,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

经过了层层的选拔和严格的挑选,留下来的女子环肥燕瘦,各个都是美女。她的容貌虽不俗,却绝对没到艳冠群芳的地步。

说到才艺,临时抱佛脚学的那点微末技艺,怎比得过别人自小请名家教授指导来得精湛?

家世?小小的七品县令的养女,这五十人里恐怕属她的最低微。

她不禁有些埋怨:既然要送她入宫,为什么不给自己弄一个更显赫的身份呢!

她如今已经知道,那个被她误认为是杜家大少爷的男子,其实是穆王府的世子,二小姐的未婚夫。

凭他的本事,做到这点应该不难吧?

能做却不做,莫非,还在恼她那日的无心之失?

想到这里,黄雨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眼前闪过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只觉屋中闷热难当,起身离了屋子,缓缓走到外面的花园。

时序已是四月底,正是暮春时节,芳绯落尽,只有满树槐花似雪,风过时漫天飞舞,打着旋儿从枝头落下,跌落在发间,肩头,襟上。

记忆中那双带笑的眸子渐渐淡去,变成杜蘅的那双黑眸,冷冰冰的俯视着她,仿佛可以看透她的心脏。黄雨仰头看着纷纷扬扬坠落的花瓣,只觉眼眶慢慢发热,渐渐便蓄了些水气。

低低叹了口气,抽出腰间绿箫,横箫就唇,一缕箫声幽幽而起,似秋雁的悲声,又似春燕的呢喃,软软糯糯的带着江南特有的曲调,诉说着少女曲折的心事,仿佛被绵绵的春雨打湿,缠绵悱恻得让人心醉,也令人心碎。

太康帝踏月而来,在毓秀宫的宫墙外,闻声不觉微微一怔,缓下脚步,侧耳听了一阵,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喃喃道:“《采桑子》?想不到,朕这辈子还能再听一回……”

张炜的心头大颤,立刻停了步躬下身子。

他当然记得这首《采桑子》,那是程宝林常哼的一曲小调。

只是,这首民间小调从程宝林嘴里哼出来时,明明是十分欢快活泼的。被这箫声一演绎,竟变得这么的……缠绵悱恻。

是以,他竟没有听出来。

若不是皇上自己说出来,只怕就要错过了。

他抬手,挥退了后面那群见了皇上停步,以为要乘辇,正在悄悄往前靠的宫人。

看一眼微微失神的太康帝,张炜轻轻叹了口气。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还以为皇上早就忘了。

原来……是他错了。

终究是忘不了啊!

太康帝循着乐声,穿过已经凋零的花木,缓缓走进了花园,一眼瞧见站在槐树下吹箫的少女。

穿着一件浅蓝色绣着折枝梅花的妆花褙子,月白的二十四幅湘裙,乌黑的长女随意地挽了个髻,斜插着一枝素银簪,衣襟上落满了槐花。

一曲终了,黄雨放下箫,转过身来,猛地见到太康帝,不禁大吃一惊:“你是谁?”

太康帝如遭雷殛,往前走了两步,按住了她的肩,失声唤道:“阿槿!”

太康二十三年四月十八,太康帝幸秀女黄雨,翌日封宝林,赐住倾颜殿。

PS:那啥,昨天是女儿放寒假,接了她回来就开始拆洗被子,吃过晚饭本来打算小睡一会,结果睁开眼睛,十一点多了,所以,是我的错……断更,俺补。。

婚期风波

“你说什么?”萧乾一愣。睍莼璩晓

“我要改婚期,改到六月十八。”

“混帐!”一把紫砂壶扔了过来。

萧绝抬手,将它抄在手里,撇嘴道:“反正也砸不中,何必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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