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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毒妃狠绝色-第186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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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二夫人气得倒仰,豁地站起来,狠狠瞪着许太太:“你,你欺人太甚!”

陶家虽非勋贵之家,陶立民官拜兵部尚书,堂堂文华殿大学士,内阁次辅,出阁拜相的一代权臣,嫡亲的孙女,岂能允许她这般糟踏!

“二夫人,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许太太很是狼狈,还想挽救。

陶二夫人怒道:“误会什么?难道小侯爷不曾娶妾,世子爷是信口雌黄?”

许太太哑口无言。

陶二夫人心中原还存了一线希望,见她如此神情,心中已是一片冰凉,当即连面子功夫也不肯做,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她一走,陶家几位媳妇和小姐哪里还坐得住?纷纷起立,仓促告辞出来,一时间桌椅移动,环佩之声响做一片。

夏雪眼见一桩好好的婚事,被萧绝三言两语给搅黄了,气得从屏风后冲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姓萧的!三哥到底哪点对不住你,你要处处跟他做对!明明是那贱人见异思迁,为何反赖在三哥头上?你喜欢,自去与她厮混,为何缠着三哥不放,坏他姻缘?”

卫守礼冷不丁见了这样一个杏眼圆瞠,香腮染霞的美人,顿时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一双眼睛瞪得象铜铃死死盯着她瞧,嘴里讨好道:“小姐说得对,七少这事的确做得不地道。”

萧绝顿足:“啊呀!原来夏兄不是来赏景,却是来相亲的!早说呀,小爷就不至如此鲁莽!不过两家即打算联姻,有些事情就该事先说明情况,隐瞒不说实非君子所为。看看,出问题了不是……”

却听呛地一声,夏雷已气得拔出腰间长剑,一剑砍了下来:“废话少说,我杀了你这无赖再去给穆王请罪!”

“啊呀呀,杀人啦,平昌侯府的公子在佛门清静地行凶啦~”萧绝嘴里一通乱叫,双手死死抓着夏风不松手,忽尔在左,忽尔在后。

夏雷刺了十几剑,不止没有伤到他一根头发,有几次还险些刺中夏风,气得头顶直冒青烟,红着眼喝道:“三弟,你让开!休要护着这狗东西!”

夏风做不得声,只涨得俊颜通红。

若非无法摆脱,岂会甘愿给萧绝当肉盾?

夏季看出不对,阴笑两声,道:“世子爷好手段,夏某甘拜下风。二弟撤剑,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萧绝微微一笑,松开夏风:“小侯爷既然不愿意与我一块喝酒,小爷也不强人所难。就此别过,哈哈~”

说罢,竟是扬长而去。

卫守礼却不愿意离去,整整衣摆,假装斯文地冲夏雪长揖一礼:“在下卫守礼,不知小姐芳名?”

他是陈国公的幼子,卫皇后的侄儿。虽说是幼子,因长兄十年前病逝,如今已成了独子,更是惯得他无法无天。

他和逍遥王府的三公子和瑞,都是京里有名的浪荡子,镇日眠花宿柳,遛狗斗鸡,不务正业。

然而,和三虽风/流,却并不下流。他好歹还做得一首好诗,填得一手好词,又弹得一手好琴。

他不务正业,只是不肯科考,不走仕途。虽有不少红颜知己,却讲究个吟诗唱和,你情我愿,琴瑟和鸣。

这位卫公子,却是纯粹的好色,仗着是外戚,打着皇后娘娘的牌子,交了一帮狐朋狗友,镇日胡作非为,混吃等死。

许太太一听他的名字,一张脸顿时沉黑如墨。

夏雪更是理也不理,扭身便去了屏风之后。

卫守礼见了她这般骄横的模样,越发的心痒难耐,恨不能立时就搂到怀里,可着劲地轻薄狎玩一番,以泄心火。

夏季恼他言语轻薄,又是与萧绝一路,若不是碍着陈国公和卫皇后的面子,只怕立时便要动手撵人。

当下把脸一沉:“贵友已经走远,还不去追?”

岂知卫守礼是真正的无赖,这些年仗着卫皇后的势,横行京都,无人敢撄其锋,早养成了肆无忌惮的性子。

他若是知道进退,就不叫卫守礼了!

当下忝着脸望着屏风后面,双手乱摇:“无妨无妨!实话说,我与这位世子爷也不熟,只偶尔吃过两回酒,其实早就看不惯这小子嚣张的气焰,不过是却不过情面,勉强应酬几句罢了。”

他混迹市井,岂会不知夏家与萧家的这段公案?是以几句话,把自己与萧绝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夏季冷着脸,硬梆梆地道:“我有女眷随行,不便与公子同行。”

“夏大哥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卫守礼笑嘻嘻地道:“我们两家比邻而居,比不得外人。难得伯母好兴致阖家出游,又不期而遇。小弟虽不才,也当尽些绵薄之力。”

陈国公府在柳树胡同,平昌侯府在槐树胡同,隔了二条大街,他两嘴一张,就把两家变成了邻居。再一阖,又把许太太变成了伯母,两家成了通家之好。

夏季见他油盐不进,将脸一沉:“多谢好意,我们已赏完景,这便要回家了。”

卫守礼不但不退,反而急追上去,涎着脸道:“方才那位美人,是令妹吧?不知是否许人?不瞒夏兄,兄弟今年十七,尚未娶亲……”

夏雪气得直哆嗦,若不是孟氏和纪氏一左一右拉住了她,早就冲出去赏他几个老大的耳刮子!

许太太气得直打颤:“岂有此理!”

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佛门静地就敢调/戏良家女子!

夏风眉一蹙,拈了颗雪球在手,轻轻一弹。

哧地一声轻响,卫守礼身子一僵,穴道已被封住。

“告辞~”夏季皮笑肉不笑,抱拳一礼,领着一众亲眷逃也似地走了。

杜蘅还在佛堂里,浑不知外面已然风波叠起,好戏连台。

她默诵完最后一遍经文,正欲起身,忽听一道熟悉的嗓子在耳边懒洋洋地道:“我很好奇,这无字牌位供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杜蘅冷了脸,淡淡道:“与你无关。”

“怎会与我无关?”萧绝一脸委屈,指着牌位,歪了头看她:“你难道不知,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这里供的是我未出世的孩儿?”

杜蘅横他一眼,懒得跟他胡搅蛮缠,径自收拾篮子。

萧绝按住她的手:“我难道仍没有资格知道真相?”

“你真想知道?”杜蘅抬头,静静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灼灼如炬,瞧得他一阵无来由的心慌。

萧绝哂笑,讪讪地收回手:“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我怕听了会后悔。”

杜蘅抿唇而笑:“胆小鬼!”

“喂,”萧绝心有不甘,恨恨道:“今日夏家阖府都来静安寺,给夏风相亲,你可知道?”

“哦。”杜蘅很是冷淡。

“你就不好奇对方是谁?”

“不管是谁,跟我都没关系。”

祸事不单行(七三)

“也是,”萧绝乐得眉花眼笑:“反正没小爷的同意,夏风想成亲就是痴心妄想!”

杜蘅一听就知他准又使了坏,叹口气:“你一个大男人,何不把心思用在正途,总揪着内宅的事不放做甚?”

“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呗。睍莼璩晓”萧绝吊儿郎当,半真半假地道:“你又不肯嫁我,我便是想走正途,也没个奔头不是?”

杜蘅嗔道:“既是如此无聊,不如帮我办件正事?”

“你说!”萧绝精神一振辂。

“你跟兵部的人,能说上话吗?”杜蘅想了想,问:“若是托他们办点事,办得到吗?”

萧绝心中跳了一跳,微微眯起眼睛,并未把话说死:“那得看是什么事。”

“如果,我想把夏正庭的粮晌,给拖上个半年,成不成?嬲”

“好端端的,为何要扣他粮晌?”萧绝摸着下巴。

杜蘅踌片刻,索性不瞒他:“原以为我与夏风退了婚,又刚好临近年关,老匹夫会赶回京。不料竟激他不动,只好另谋他法。”

萧绝一拍巴掌:“巧了!夏风今日相看的正是兵部尚书陶立民的嫡孙女,陶二夫人一怒回家,定要在公公面前告上一状。陶立民肚里憋着一股邪火,只怕巴不得给夏正庭穿穿小鞋呢!只要稍稍透句话,还怕他不顺水推舟?”

“他是尚书,就算心里记恨夏家,恐怕明面上也不能做得太过。”杜蘅淡淡提醒:“只怕还要给具体经办的人,比如户部的给事中,打个招呼才好。”

萧绝面露惊奇:“你对朝堂里这些弯弯绕,倒也摸得清楚。”

她能想到户部不算稀奇,连给事中都知道,显是做了一番功课。

杜蘅暗悔失言,含糊道:“我只是胡猜乱测,想着粮草军晌是大事,得由六部会同阁老集议,但说到具体经办,最终还得着落到户部头上。也不知对是不对?就胡乱给你意见,倒让你见笑了。”

萧绝见她面露警惕,很是不悦,冷着脸道:“知道便是知道,难道我还会说你什么不成?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总归要让你如愿就是。”

到现在,她还时时提防着他,生怕在他面前有半点行差踏错吗?

杜蘅见他不高兴,讪讪地闭了嘴。

萧绝本想问她夏正庭回京,她要如何区处,这时也意兴阑珊:“外面人多,我就不送你了,自个小心些。”

杜蘅见他负了气要走,心中着急,脱口道:“等等~”

萧绝有心不理她拂袖而去,终是舍不得,心里挣扎了片刻终是顿了脚步,硬梆梆地问:“二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杜蘅一时情急,才将他唤住,实在并无要紧之事,话一出口心里已生了懊恼,再听得他语气生疏,越发后悔。

加之二人之间,向来是他主动,冷不丁要她低头,委实有些拉不下脸。

是以望着他的背影,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

“到底什么事?”萧绝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做声,内心焦躁起来。

“那个,”杜蘅憋得一脸通红,才勉强寻了个理由:“前次,王爷来扶脉,不知回去后可有按方服药,病势如何?”

萧绝难捺失望,冷着脸:“那老顽固,谁的话能听得进去?”

在她心里,他竟连老头子都不如?

杜蘅嗒然若失:“也就是说,他没有用我的方子啦?”

“放心,老家伙命硬得很,暂时死不了。”萧绝见她语气真挚,胸口那把无名火便熄了大半。

杜蘅想着萧乾命不久矣,有心想劝他珍惜相聚的时光,与之好好相处,免得到时后悔不迭。

转念一想,自己跟杜谦的那本烂帐还扯不清白,又有什么资格劝他与萧乾和平共处?

因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化做无声的叹息。

“好,你果然铁石心肠!”萧绝将她欲言又止,心中气苦,一跺脚,远去无踪。

这次却再不回头。

却说卫守礼被夏风以雪珠封了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地与佳人失之交臂。

幸得夏风知道他是陈国公独子,虽恼其无礼,到底也怕冻坏了不好交待,只用三成力道,未敢将其穴道封死。

过了两个时辰,穴道才自行解开,他在亭中吃了这许久的冷风,已冻得手脚发麻,面上发紫,连滚带爬地走回寺庙时已口吐白沫。

寺中僧侣灌了一碗姜汤这才醒转,随行的仆役们骇得魂飞魄散,将他塞进轿里,飞奔着抬下山去。

卫守礼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渐有起色。

这半个月来,每思及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夏雪,便要神魂颠倒一回,当真是在兹念兹,魂牵梦萦。

他心里也明白,夏雪是侯府千金,不比那些花街柳巷的姑娘,不是他想要,便能弄到手的。

可美色当前,不弄到手里销一回魂,又总是不甘心。

正抓耳挠腮,苦无对策之时,小厮来报:“萧七爷来访!”

卫守礼这一喜,非同小可,连声道:“快请,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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