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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毒妃狠绝色-第167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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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略微踌躇,婉言道:“时间不早,再耽搁下去,只怕城门会关。”

方才出门,见山门外停着几乘暖轿,想必是有游客进山赏梅。

人多眼杂,万一给人撞到,又要蜚短流长!

石南冷眼斜睨,神色不愉:“到底是怕关城门,还是怕给人看到?”

在她心里,他就这样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

杜蘅被戳穿心事,脸上一热,愠道:“二者皆是,你待怎样?”

她态度一硬,石南立刻便软了,笑道:“城门的事你就不用担心,包你不会宿在城外就是。至于给人看到,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这么大的梅林,总共只有十来个游客,哪里这么巧就刚好碰到?最多,咱们避着别人些就是。”

他才是那个巴不得跟她独处的人,又怎会傻到挑人多的地方走?

杜蘅啐道:“咱们又没干亏心事,干嘛要避人?”

本来没什么事,给他一说,倒象是真有什么了!

“就是~”石南笑嘻嘻地顺着竿子往上爬:“咱俩光明正大,怕什么人瞧?”

“你少套近乎,谁跟你咱俩?”杜蘅瞠圆了眼睛。

“咦,明明是你先说的!”石南奇道:“我不过照着你的意思说而已,怎么又错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你!”杜蘅气结。

紫苏,白前两个就掩着嘴吃吃笑。

“笑什么笑?”杜蘅一肚火没处撒,没好气地叱道。

石南星眸一瞠,挥手象赶苍蝇似地:“有什么好笑的?去去去,一边玩去!”

“是。”紫苏曲膝行了一礼,作势欲走。

“不许走!”杜蘅急了,脱口喝道。

紫苏其实也不敢真走,否则孤男寡女的,梅林独处,小姐的闺誉可就全毁了!

石南又岂会不知厉害?只不过是出语试探罢了。

听她出声喝叱,嘴角微翘,黑曜石的眼睛里浮起一丝喜悦的微笑,很是迷人。

“对对对,不许走,远远跟着就是。”声音里,满满的全是止不住的笑意。

杜蘅话出,已知失言,很是气恼,再瞧他满意得意的笑,越发羞窘,一语不发摔袖就走。

“慢点走~”石南看在眼里,甜在心里,脸上的笑容止不住地扩大,嘴唇几乎咧到耳后,大步追了上去:“雪天路滑,小心摔倒。”

“要你管!”杜蘅赌气回了一句。

“你瞧,这株红梅真好看。”石南伸手,踮脚从高处折了一枝,雪花簌簌而落:“我记得你房里有对美人耸肩瓶,折回去插瓶正好。”

“你喜欢,自个拿回去好了!”杜蘅并不领情,拐入一条小道。

两人斗着嘴,一前一后入了梅林,雪地上留下两行歪歪斜斜的足印。

紫苏在身后瞧着,心中微酸,眼眶中不禁泛起泪来。

“你怎么啦?”冷不防,白前凑到跟前,狐疑地盯着她问。

“没什么,”紫苏急急背过身,胡乱拭了拭眼睛:“风大,雪粒迷了眼睛。”

“这倒是,”白前望着漫天的积雪,点了点头,嘻笑道:“那咱们隔远点,省得碍他们的事。”

紫苏看她一眼,肃容道:“小姐不是那孟浪不知羞耻之人!”

白前神色尴尬:“我不过是希望小姐嫁得好!”

她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和小侯爷退婚。

却真心不愿意看到,她一生孤苦,老死闺中。

石少爷虽然只是一介商人,身世不如小侯爷显赫,难得的是待小姐一片真心,知冷知热。

女人们斗得死去活来,图的不就是一个良人,终身有靠嘛!

“咱们是小姐贴身侍候的,”紫苏板了脸训斥:“说话行事,就不能随着自个的性子来!你想想,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小姐还有活路吗?”

“我这不是跟你说说嘛?哪会蠢到在外人面前……”白前有些不服气,触到她严厉的目光,语气软下来:“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注意。”

“这就对了。”紫苏这才高兴:“如今小姐正在风口浪尖,不知多少人等着看小姐的笑话。咱们帮不上忙,可也不能添乱,是不?”

白前勾着头:“嗯。”

杜蘅和石南的话题,也转到了黄则中一案上。

“那位胡知府到底是什么人?”杜蘅很是好奇:“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朝廷命官也敢杀,而且还是灭门!”

石南看她一眼,道:“胡建业并不可怕,本身也没什么真材实学。他能做到邯郸知府,不过仗着身后有梅妃做靠山罢了。”

杜蘅一怔,脚步微顿,表情有些怪异:“这么说,胡建业是梅妃的娘家人?”

南宫宸跟石南不同,在她面前从来都只字不提朝堂上的事。

但如果,这位胡建业是梅妃的娘家人,且现在已做到知府,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石南微笑:“我的意思,他升到知府,走的是梅妃的路子。”

杜蘅明白了:“这么说,这件案子,与梅妃脱不了干系?”

“这倒未必,”石南就事论事,耐心分析:“我猜,泰半是胡建业扯着虎皮做大旗。打着梅妃的旗号,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梅妃远在宫中,未必会理他这些狗屁倒灶的闲事。不过呢,邯郸那些烧锅庄,梅妃得了干股,这个无庸置疑。不然,姓胡的不敢这么嚣张。”

杜蘅的心猛地跳了几跳,低喃:“这么说,黄雨的仇敌,竟是梅妃?”

石南看她一眼:“你既送她入宫,她要么不争宠,否则就注定要与梅妃为敌,早晚而已。”

杜蘅微微失神:“那黄雨为父申冤,岂非无望?”

“那倒未必。”石南笑道:“只要黄姑娘在后宫中站稳脚根,得了圣宠,替黄则中翻案就不是难事。毕竟,胡建业只是梅妃的一条走狗,并非直系。”

“这么说,竟动摇不了梅妃分毫?”杜蘅忿忿难平。

“梅妃在宫中经营二十年,织就一张盘根错节的宠大关系网,早已根深蒂固。”石南目光微闪,含蓄提醒:“何况燕王能力超绰,远胜其余几位皇子。朝野上下拥戴者众,想要动她,不是那么容易。”

杜蘅默然无语,良久,逸出一声轻叹:“他敢做此伤天害理之事,全仗梅妃撑腰。然则,她却逍遥法外,实在太不公平!”

石南凝视她良久,忽然笑:“世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了,又岂独此一份?只要她不来惹咱们,管那么多做什么?”

“也是,”杜蘅自嘲一笑:“我是看评书掉泪,替古人担忧了。”

忽听一阵喧闹嬉戏之声,伴着急促的脚步声,自梅林深处传来。

石南面色一沉。

该死!只顾着说话,竟未注意到前面有人。

杜蘅循声,转头一瞧。

岔道上奔来一个少女,着一身大红的衣裙,艳丽如一团火焰,手里拿着一枝梅花,咯咯娇笑着在梅林中欢快地奔跑着,其音娇脆,婉转如莺:“三哥,你快来,这边好多绿萼……”

杜蘅面色一变:“我们走。”

来不及了,眨眼之间,那少女已到了近前。

石南眉心一蹙,抬袖轻轻一拂,一股柔和的力道撞过去,将她推得一个趄趔,差点跌倒。

“找死!”少女大怒,不由分说,唰地就是一鞭!

鞭落回眸,赫然正是夏雪!

“未必!”石南冷哧一声,抬手,将皮鞭牢牢夹在指间。

祸事不单行(五二)

“放手!”夏雪尖声喝叱。睍莼璩晓

“道歉。”石南稳如磐石,目光冷凝。

杜蘅不欲与她多所纠缠,淡声道:“算了,放她走吧。”

猛然见了杜蘅,夏雪脸上显出又是愤怒,又是鄙夷的表情:“贱人,不用你假好心!”

“你说什么?”石南脸一沉轹。

夏风循迹寻来,远远见到她与人对恃,因知道她的性子,怕她又惹事生非,急急跑了过来:“雪儿,你又淘气……”

忽然看到杜蘅,神情一僵:“阿蘅?”

“小侯爷。”杜蘅侧身,福了一礼赧。

夏风强抑了翻涌的情绪,缓缓走近,看着与她并肩而立的石南,脸色越发难看:“石少东也在呢?”

“三哥!”夏雪怒不可抑,尖嚷道:“你跟他们废话什么?对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见一次打一次就对了!”

说着,扬起巴掌朝杜蘅脸上扇去。

“不可!”夏风低叱。

石南冷哼一声,手一抬一送。

夏雪整个人已经飞到半空,忽地一下朝着林中梅树撞去:“三哥!”

“手下留情!”夏风心中一寒,飞身跃起,将她抱在怀中,足尖轻点梅枝,半空中一个翻滚消去那股怪异的劲道,稳稳落地后,往后退了数步,一脸戒慎地盯着石南。

想不到,这个长袖善舞,笑脸迎人的阅微堂少东,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方才那一瞬,竟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手!

“你……”夏雪吃了亏,面上乍青乍红。

“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石南双手环胸,神情阴狠,冷冷地盯着夏雪。

正说着话呢,梅林里又钻出来一个锦袍少年,因隔得远瞧不清楚面目,依稀见夏风兄妹二人与人对面而立,高声道:“三哥,跟谁说话呢?”

“四哥快来!”夏雪如获至宝,拉高了嗓子道:“他们欺侮我!”

“雪儿!”夏风低叱。

夏雨一听有人欺侮夏雪,这还了得?

“小妹莫怕,四哥就来了!”他发出一声短而促的唿哨,几个起落已到了近前,嘴里嚷嚷着:“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动平昌侯府的人?”

等看清了面前之人,不禁一呆:“怎么是你?”

“这贱人自甘堕落,与这奸滑小人勾搭成奸,却反过来退婚令三哥受辱,侯府蒙羞!”夏雪怒火填膺,指着杜蘅大骂:“四哥,你一定要狠狠教训一下这对奸/夫/淫/妇!将他们的奸/情昭告天下,替三哥出气,给咱们平昌侯府正名!”

夏雨一脸疑惑地打量着石南,有点不明白:“这不是阅微堂的少东家吗?”

商人与侯府,傻瓜也知道孰优孰劣!更不要说,三哥文武双全,温柔专情!

天下有哪个傻瓜,会放着三哥这样优秀的夫婿不要,去选个商人?

况且,据他所知,这位石少东自幼飘零,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杜蘅微微叹息:“堂堂侯府千金,幼承庭训,为何每每口出市井粗语?”

夏雪涨红了脸,怒道:“做出这等下贱之事,还怕人说吗?我就骂你了,又能怎样?不要脸的小昌妇……唔……”

一团积雪倏地飞入嘴中,将她所有的谩骂尽数堵住。

夏雪张着大嘴,声音嘎然而止,一脸愤怒惊惶地瞪着石南。

夏风和夏雨都料不着当着他们二人的面,石南居然还敢动手。

待得发现时,想要阻止已是不及,眼睁睁地瞧着雪团将夏雪的嘴塞得满满的,撑得一张脸可笑地鼓起来。

石南手里捏着两颗雪团,上下抛掷着,懒洋洋地看着她,微笑:“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满嘴的牙打得一颗不剩?”

他虽然在笑,眼睛里却无一丝笑意,眸光冷厉阴沉,让人禁不住直打哆嗦。

夏雪机灵灵打个寒颤,用手抠出嘴里的雪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瑟缩着躲到夏风的身后,娇怯怯地道:“三哥,他,他欺侮我!”

夏雨气得浑身发抖:“欺侮女人,算什么英雄?”

岂有此理!

当着夏家两兄弟的面,竟敢出手教训小妹,这不是赤果果地打他们兄弟的脸嘛!

石南耸耸肩:“四少,你不觉得她的嘴太臭了吗?”

夏雨几曾受过这种屈辱?二话不说,挥拳就揍:“找死!”

石南微一侧身,夏雨这一拳便扑了个空。

他再顺势轻轻一推,夏雨已收势不住,踉跄着往前撞上了前面的梅树,一大团雪花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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