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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毒妃狠绝色-第160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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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笃笃马蹄声泼雨似地响起,一道黑色闪电,转眼就下了山坡,消失在视线之外。

若不是雪地上还留着一只染了血的杯子,杜蘅几疑身在梦中!

“好,好厉害!”紫苏张大了嘴,瞪着裙上被黑雪溅上的污点,啧啧连声,砸舌不下。

“腾云驾雾一样!”白前崇拜得五体投地,热切地望向聂宇平:“聂管事,下回再堵了路,你也这样,把马车抬过去,成不成?”

“咳,”聂宇平干咳两声:“小姐,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上路吧?”

杜蘅嫣然一笑,扶着白前的手,慢慢地爬上坡顶,钻进马车。

“驾!”聂宇平翻身上马,护着她朝静安寺走。

杜蘅依着车壁,想着心事。

就算她与夏家退婚碍了萧乾的眼,金殿上直言进谏搅了她的好事,以他的身份而言已是史无前例,犯不着冒着寒风亲自跑这荒郊野外,替平昌侯府讨公道吧?

难道,平昌侯府跟穆王萧乾之间,存在某种她不知道的亲密关系?

也对哦,两家都是世代军功,在军中关系盘根错节,难免彼此之间没有联系。

前一世,她还待字闺中时,萧乾就死了。随着他的死亡,穆王府迅速走向衰落。

如果她多管闲事,出手救治萧乾,令其生命得以延续数年,命运的齿轮又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呢?

万一萧乾不死,却与平昌侯府联手,共同支持南宫宸登上帝位……

杜蘅心生烦燥,有些后悔今日的孟浪。

当时只求脱身,没有考虑到后果。

现在反悔,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但愿萧乾不会改变主意,不然她已夸下海口,若到时他的病没有起色,以他辎铢必较的性子,报复起来,自己怕也是吃不消的……

“小姐,咱们到了。”紫苏撩起车帘,转过身见她依旧呆坐在车中,不觉有些奇怪,出言提醒。

“哦~”杜蘅摇头,赶走心中的杂念,弯腰跳下马车。

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不定救了萧乾,能得穆王府之力,打击平昌侯府呢?

朝堂上的分分合合,本就没有定论。

既然前世穆王府败落,平昌侯府没有插手,那就说明两家最多有些渊源,并不是生死莫逆之交。

紫苏和白前轻车熟路,拎着香烛,直接朝供奉着顾氏和宝儿的佛堂走去。

杜蘅在灵前上过香,从佛堂里出来,叫住一个路过的小沙弥:“慧智师傅在吗?”

“师叔祖在后山修炼,不见外人。”小沙弥一脸好奇,上下打量着她。

“谢谢小师傅。”杜蘅道过谢,便从佛堂里出来,穿过大殿往后山走去。

往日聂宇平将她送入寺中,便在外面等候,今日被萧乾这一吓,不敢离得太远。

这时见她出门,立刻跟了上来:“小姐去哪?”

杜蘅淡淡道:“屋子里檀香味道太浓,我去后山转转,透透气。”

聂宇平皱眉:“山上风大,雪天路又滑。小姐身子骨弱,还是留在寺中为好。”

“不要紧,”杜蘅婉言道:“我就随便逛逛,花不了多长时间。聂先生就留在寺中,跟几位师傅一起用些斋饭吧。”

“我不饿~”聂宇平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一步一滑地沿着蜿蜒的山路,来到了断崖。

凛冽的寒风,吹得人衣袂翻飞。

杜蘅略一踌躇,只得跟他吐实:“我约了人见面,先生此等候片刻。”

聂宇平不动声色,垂手立在她身后半步之遥:“小姐请便。”

心里却暗暗纳罕:怪不得她每个月逢初一,十五必来静安寺。原来是借祭拜之名,行会面之实。只不知,她约的人是谁?

不敢光明正大登门拜访,却要偷偷摸摸地在寺庙相见,只怕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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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跃下断崖,听得身后呯地一声响,不用回头就知聂宇平跟着跳了下来。睍莼璩晓

她苦笑一声,停步回头:“布阵之人是我朋友,没有恶意,先生只管安心在此等候。”

隆冬时节,外面银装素裹,此地却是鲜花怒放,繁花似锦。

聂宇平不是初七,自然知道阵法的厉害。

眼睁睁地瞧着她分花拂柳,转眼便消失在了花丛之间轹。

他心中暗凛,仔细打量着周边景物,寻找破阵之法。

可他只学了点皮毛,并不精擅此道,瞧了半天不得要领,只好捺着性子等她回来。

杜蘅出了阵,一眼就瞧见慧智盘膝坐于草坪上,十指扣成两朵兰花,分别搁在双膝上,身姿修长,宽大的灰色袍子穿在他身上,格外的清逸脱俗粞。

她下意识地停步,视线在他清俊的五官上逡巡。

眉目如画,优雅完美得找不到一点瑕疵,皮肤细白如瓷,吹弹得破,衬得红唇越发艳如涂朱,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南宫宸的五官其实生得也极美,并不输给他,可惜眉眼间总带着股竣冷狠戾之气,缺乏他这股清峻峭挺,不染纤尘的纯净气质。

她不禁叹息。

这么精致美丽的五官,怎么可能遗忘呢?

“傻站在那做什么?”慧智缓缓睁开双眸,恰若黑夜中突然照进一道月光,盈盈美目,光亮如星,温柔地注视着她。

杜蘅偷窥被撞见,飞红了双颊,讪讪地走了过去:“师傅在练功,不敢打扰。”

慧智也不戳破,含笑望着她,声音润泽如泉,温柔得能让人溺毙:“上次布置的功课,做完了没有,有没有不懂的?”

“咳,”杜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移开视线:“还好。”

慧智狐疑地瞅她一眼:“你还好吧?”

他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奇怪,只觉今天的她,较平常有些许不同。

似乎,少了些大方爽朗,多了几分不安和……扭捏?是扭捏吗?

他皱眉,在脑海里努力搜索与她的表情相匹配的词语。

她的目光闪烁,一直不敢直视他,又总会乘他不备,偷偷地打量着他。

又不是那种他在前来进香的香客脸上惯常见的贪婪,惊艳……反而更象师兄在面对两副相差无几的罗汉图,做出决定之前的举棋不定,再三比较的苦恼模样。

慧智本能地认为她遇到难事委决不下:“需要我帮忙吗?”

“呃~”杜蘅咬着唇,委婉探问:“师傅小时候,可曾去过清州?”

“为何问这个?”慧智微愕。

“因为我是清州人士,当然想知道师傅有没有去过嘛~”杜蘅含糊地道。

慧智很认真地想了想,歉然作答:“我幼时便跟着师傅云游四方,去过的地方多不胜数,是否去过清州,还真不知道。”

杜蘅一听,忙追问:“几岁?”

“二岁多不到三岁的样子?”慧智耐心地回答。

杜蘅茫然:“这不对啊~”

玄谭在顾家的善堂住了三年,其间可没带过徒弟。

难道,玄谭不是慧智的师傅?

可是,少年时的慧智与现在虽已有很大变化,但大致的轮廓却绝不会错。

他分明,就是当年跟随着玄谭来顾家的那个绝美少年!

“哪里不对?”慧智一头雾水。

“你有几个师傅?”杜蘅想到另一个问题:“我是说,出家的师傅,不是指教你武艺或其他本事的师傅。”

“我就一个师傅。”慧智越发糊涂了。

“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杜蘅急了。

若他只有一个师傅,那玄谭在顾家的那三年,慧智在哪里?

“阿蘅,你没事吧?”慧智眼中隐隐含了一丝忧虑。

“你师傅,法号叫什么?”

“了然。”

杜蘅不死心,又问:“你确定,不认识我外祖?”

她那时只有四五岁,懵懂无知,但慧智有十岁左右,应该懂事了,顾洐之又是个颇有名望之人,若去过顾家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应该不认识。”慧智犹豫一下,摇头。

杜蘅敏感地捕捉到疑点,立刻追问:“应该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我得过一场大病,以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慧智歉然地道:“不过,清州距临安何止千里?且,顾老先生声名远播,若与我相识,师傅不可能字只不提。所以才说应该不认识。”

“忘了?”杜蘅大吃一惊,脱口惊嚷:“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了?”

“对不起,”慧智神色局促:“这事对你很重要吗?要不,我去找师傅他老人家再仔细问问?”

“你师傅,”杜蘅忽地想起一事,捉着他的衣袖,急急道:“是不是又高又胖,皮肤很白,笑起来颊边两个酒窝,很象弥勒佛的样子?”

“呃~”慧智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很不好意思地道:“师傅又黑又瘦,不苟言笑……”

“那,你可听过玄谭法师的名号?”杜蘅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这一回,慧智连话都不敢答了,清清亮亮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歉意。

杜蘅嗒然若失,呆坐在石凳上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满怀希望而来,一心以为通过慧智,就能找到玄谭,然后便能打听到外祖当年的事情,从一团迷雾中走出来。

谁知慧智居然失忆!

玄谭跟慧智竟然毫无关系!

不管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还是她的重生,改变了今生的轨迹,都象是兜头一盆冷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阿蘅,你怎么啦?”慧智一脸担忧。

“没事,”杜蘅霍然而醒,慌忙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阿蘅~”慧智见她笔直朝着断崖走去,满眼骇然,忙将她拉住:“这边。”

“哦!”杜蘅拍拍额头,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我真是糊涂了~”

慧智没有吭声,目送她象一缕游魂似地走出自己的视线,心中那丝隐藏的不安,开始扩大,发酵……

杜蘅从阵中出来,带了聂宇平回到静安寺,直到坐上回程的马车,一路沉默不语。

紫苏见她表情凝重,和白前两个肃了容,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谁也不敢打扰。

汲取上午的教训,这回聂宇平走在前头探路,远远见路中卷着一团棉絮,心中起疑,飞马过去一瞧,才发现竟是一个女子倒卧在路中。

他忙打手势,命马车暂停,跳下马背,将那人小心地翻转过来,见她满面青紫,忙伸了手指到鼻间一探,隐隐还有一口微弱的气息。

“什么事?”白前撩了帘子探问。

聂宇平就扬了声音道:“有人冻倒在路上,没什么大事。”

他为人谨慎,江湖上的鬼域伎俩也见得多了,恐是别人设下圈套,讹人钱财事小,若是盯上小姐,借机攀附的,麻烦就大了。

因此,并不忙着救人,只把人小心地移到路旁,让出供马车通行的道路来。

白前到底年轻,见他把人移到路边,无心施救的样子,便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已经冻死了吗?”

聂宇平怔了一下,已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只好含糊道:“只剩一口气,怕是救不活了。”

“咦~”这时,马车已驶到近前,白前已能看清那头风中飞舞的长发,不禁惋惜地道:“是个女子呢,你把她的脸抬起来,让我看看漂不漂亮?”

聂宇平眉一皱,有些哭笑不得。

一问一答之间,已引了杜蘅的注意。

她撩起了车帘,见聂宇平脚边躺着个女子,忙叫停了马车:“白前,下去看看。”

白前小孩心性,巴不得有这句,立刻跳下马车,蹲下去看了一眼,惊道:“好标致的女子!”

聂宇平阻之不及,神色尴尬地搓着手。

白前用手探了下那女子鼻息,喜道:“小姐,还有气呢!”

“快,把人抬上来。”杜蘅看了聂宇平一眼,并未加以责备,只淡声吩咐。

“小姐,”聂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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