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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繁华醉-第26章

小说: 繁华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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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那一声呼唤声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她嗓子还未损坏时,他们的关系还未如履薄冰时,她赖在他怀里袅袅地给他抱怨每天的委屈,她总是会撅着嘴愤愤地说,‘二姐今天又跟我抢绸缎’、‘二姐今天又和大姐呛上了,又扯上我了’、‘今日画画二姐又过来骚扰我’……

她摔倒在楚海文跟前,他咬着牙,看了老半天抽空的脑海才终于恢复了点意识,动了动手,似乎没有知觉那般,浑身都是痛的,看着她连心脏也是痛的。

他哆嗦地上前抱住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放空了那般投向那边完全不知所措拿着枪的秦玉凤,他张了张不知何时干涸了的嘴唇,心脏难受的吐不出一个字,随着声音的发出,明明干涩的眼眶莫名地落下一行泪,“你……在做什么……”

秦玉凤惊恐地扔掉手上沾满鲜血的手枪,然而手上早已是触目惊心的血,风一吹过渐渐在手上晾干,她脚一软倒在地上,惊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见倒在楚海文怀里的吴淑芬瞪大着眼毫无焦距地看着她,浓雾渐散的高空中霎时响彻一阵尖叫声。

“我不……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这样的错一旦犯了,是终生都无法挽回的。

~

楚海恒背着慕筱筱穿过冷清的街道,那一记响彻天空的枪声揪住了楚海恒和慕筱筱的心,然而谁都没有犹豫没有多说,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当他回到工作室时,空荡荡的房间里仿佛从未有人来过那般,连洗澡水流在地上的水迹也蒸发的毫无破绽。

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穿越过来了,难道也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离开么?

楚海恒出现从未有过的慌乱,关于她的事他什么都不清楚,除了她,他唯一拥有的只有她的黑发夹……

他要的不是黑发夹……不是黑发夹……

慕筱筱被他背在身后,感觉到他手臂的力度渐弱,嘶哑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是怎么了吗?这是哪里?”

“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慕筱筱瞧着他无措的侧脸,眼睛疲倦地闭上了,在暗室里那么久,哪怕是楚海文没有找她的时候她都彻夜彻夜地无眠,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到此时此刻才得到一点点的放松。

她疲倦地眨了眨眼,目光被门口的身影吸引住,便再也挪不开了。

~~~~~

唔……三姨太殁了……

第九十五章:气宇轩昂

那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一直都那样地光芒四射,折服了她的眸,折服了她的心,以至于心甘情愿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女人。97小说网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一直以来暗藏在心底里的那些委屈蜂涌而出,惹红了她的眼眶,一颗颗雨滴般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直到张一佟的声音响起,出神的楚海恒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人儿,垮掉的脸又瞬间生气勃勃起来。

当然不是因为张一佟的出现,而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子,那个饶有兴致打量着他们俩的女子。

厄……他忘了,他身上还背着慕筱筱。

正当他放下慕筱筱想要上前跟林梓芸来一番小别后恶心的对话之时,林梓芸身边的张一佟忽然奔上前来,激动地拥住椅子上的慕筱筱,热泪盈眶,“筱筱啊!”

楚海恒吃惊地看着那相拥的两人,又回过头用眼神询问林梓芸,哪知道那厮却翻了个白眼给他。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文里的男人都要抢他戏啊?他才是真正的男主角啊有木有!抢戏可耻啊有木有!

“先生……”慕筱筱紧紧地回拥着他,忽然想起什么,抱着他的手开始犹豫了,渐渐地放了下来,眼神也渐渐氤氲,然张一佟却完全没有发觉,深情地望着她,瞧见她膨胀的肚子,“这……”

慕筱筱仅是笑了笑便垂下头,这一笑十分难堪,一笑便拉开了她干涸的唇纹,丝丝血滴溢出,凑近一看一直天生丽质白白嫩嫩的脸蛋如花朵枯萎那般,脸颊两边凹了进去,年纪轻轻才二十出头的她仿佛老人那般毫无生气。

瞧着这一幕林梓芸莫名有些伤感,拉着不识趣的楚海恒悄悄走过帷幕,走进画廊。

楚海恒指了指工作室那边的方向,不明所以,“他们俩……”还没等他说完,林梓芸便环上他的脖子,亲昵地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张一佟说能送我们离开。”

楚海恒愣了愣,闭上眼伸手抚了抚她后脑勺抱住她,安心地松了口气。

他没问出口,你为什么认识张一佟……他为什么愿意送我们出国……

这一头,因为楚海恒是通缉犯,虽然没有黄榜满街粘贴通缉,然而各路的警官早已知晓。他们亦不知道作为上海警察厅总长的楚海文到底是否下令全城通缉了,张一佟的意思是,越早离开越好。

坐上张一佟准备的车子里,慕筱筱显然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前的女子与她是那般的相似,如张一佟所说,她是她的妹妹。

她早已记不起儿时的事了,也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只是一味地牵着林梓芸的手,两人的手牵在一起,仿佛有心电感应那般,两人的眼神一下子对上了,一双澄澈的美眸,另一双则苍老了几分。

慕筱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侧眼瞥见一直旁若无人地盯着林梓芸看的楚海恒,心里莫名一暖,又侧过头看着身边思绪神游的男子,眼眶一红,那一阵苦涩便涌上喉咙,她微微地皱起了眉,伸出干燥的手掌握住张一佟的大掌,他回眸看她的那一瞬间她皱起的眉展开了。

张一佟反手握住她的手,垂眼看着那双原本白净的小手干涸如柴,血管曝显。他心里哽咽万分,对不住……

~~~~~

居然一星期都没断网~~唔……

第九十六章:动听的话

夏日清晨的阳光都中午那般**无比,候鸟驻扎在树丫上唧唧咋咋叫个不停好不热闹,楚家的三姨太最喜爱清晨漫步花园,倾听这些如孩子般吵闹却十分悦耳的叫声。

然而此时的楚公馆一片死寂,一名佣人起床打扫时正好遇上从后院回来的楚海文,让她赫然的是他手上正抱着面如死灰的三姨太,而他的右脚还溢出血液,每迈出一步便留下一个清晰的血痕,这样出现的楚海文惊动了楚公馆上下,许美莲和楚琳琳纷纷慌乱的起身和衣,瞧着楚海文默默地抱着三姨太回到她的房间。

许美莲忍住了上前询问的脚步,掩住楚琳琳的眼睛,催促玉怜将她送回房间,正当她欲跟着楚海文的脚步进房间的时候,忽然出现的人影怔住了她。

“你……”许美莲瞧见她跟前的秦玉凤惊讶得合不拢嘴,“你怎么回事?”

秦玉凤抬眸瞧见许美莲,眼睛瞪得老大,刷的两行泪落了下来,扑通地跪到她跟前,扯住她的裤脚,一边隐忍地小声抽噎不敢惊动里面的人,“大姐!我怎么办?!我不是有意弄死她的……她死了……她死了我怎么办……”她彷徨地抬头想要求得许美莲的援助,然而却瞥见面无表情走出来的楚海文,惊恐地摇头,心如死灰地揪住许美莲的裤脚,“不是我……啊!”

楚海文几步上前,一把揪住秦玉凤的头发,疼的她五官走位,他拉住她的头发就往吴淑芬的房间走,许美莲快步跟上,然而门就在她快跟上的一瞬间狠狠地被楚海文一脚踢上了,那一阵关门的风迎向许美莲,吹动了她耳际的发丝,一直紧张吃惊的脸上忽然涌现了诡异的笑。

楚海文顺手一扔,秦玉凤便顺势倒地,额头撞上床脚,擦破了血,她吃痛地抬头,瞥见床上躺着的吴淑芬毫无气息,那双眼睛还一直瞪着,瞪得她心里发毛发寒,她惊得连连退后了几步撞上了楚海文的脚,她回头抱住楚海文的脚放声痛哭,“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楚海文退后一步,一把捏住秦玉凤的下巴,直接将她整个人拉起来,冷冽的声音如寒风那般让秦玉凤凉透了半边天,“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那么宠爱你吗?”

秦玉凤牙齿不断打寒颤,楚海文话落之后整间房间只能听见她牙齿不断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她摇了摇头,仰望着眼前的男子。

眼前这个男子是她一生的最爱,多少年过去了,最初对他的爱一直都没有改变。也许他已经不记得了那最初的最初,他们是如何相遇,他是如何走进她生命里的,然而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他对她说,“我来接你回家了。”

那是她一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

~~~~~

一辈子最动听的话,你们听过吗?

那个在你耳边轻诉最动听的话的人是谁?身在何处呢?

第九十七章:谁人在乎

楚海文捏住她的脸颊,说出来的话彻底冰洁了秦玉凤的心,“我原以为你不过是个思想单纯的女子,虽然性子蛮横霸道却是最没有心计的,跟你说什么你都不懂,我很放心,只要给点好处你就会乖乖的听话,我很安心。”捏住她的手渐渐上力,似乎要将她的脸捏碎活生生那般,“我跟你说过不下三次,别惹她,你偏不听,你为什么就那么不安分呢?嗯?”

那无情的话语钻入秦玉凤的耳,侵蚀着她的血液,一直布满恐惧的脸渐渐起了变化,一脸迷茫地看着他,眉毛弯弯地皱着,如同小孩子遇上极难的算术题那般。

可惜她不是小孩子……再也不是无忧无虑只会纠结小事情的小孩子……

“这样的你我为何还要留在身边?祸害精害完一次又一次,什么事都是你惹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揪起她的脑袋,“我容不了你的,楚家容不了你了。”

秦玉凤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顾不得身上的痛,跪在地上一把抱着楚海文的腰哭诉,像个傻子一样死命地摇头,“先生什么意思?玉凤听不懂……”泪水不停地从她眼角流出,浸满了她的眸,她哭得眯起了眼睛,眼皮红肿,一直不停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真的没有!那次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先生……你要相信玉凤啊……”她说着哭着激动得连声音都哭不出来,一直不断痛苦地喘气。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楚海文的这一句毫无起伏的话成功止住了秦玉凤的动作,一颗泪珠挂在她眼角,楚海文松开捏住她的下巴,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那又如何,我甚至知道那件事谁做的,你不过是个牺牲品,谁会在乎。”

你不过是个牺牲品……谁会在乎……

秦玉凤抓住他的手渐渐松开,无力地滑落在地,眼角停滞的那颗眼泪顺着滑落在地,愣愣地抬眸,“那是谁做的?”

楚海文哼了一声,“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秦玉凤眨了眨眼睛,眼睛刺痛得快要闭不上了,口中囔囔自语,“是她……果然是她……”她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不是我却还是要冤枉我?!我是冤枉的!”

那一年,吴淑芬腹中的孩儿所有证据都指向她。那一天她和她一同用下午茶,那一天她独自进出厨房,那一天她亲自端过厨房送来的安胎药,亲眼看她喝下了。她不明白,下午还好好的人,到了晚上却疼的满地打滚。她没有生过孩子,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慌张地站在房门外看着一盆一盆的血水送出来。

而楚海文一回来还没看到她眼中的泪光便赏了她一个耳光,是不是该有个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女子下午还和她坐在凉亭里拌嘴,争着要给还未出世的宝贝儿做绣花鞋。

芬儿说要绣紫色的,而她说要绣大红色的,贵气!她气愤地说,“我没能生小孩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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