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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梦回大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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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下一章是独立的章节,很短,H,我所理解的H是很美的两性情感,所以,不含真正HENTAI的意思。因为通常都是一笔带过,没有经验得很,所以独立开来,希望不要影响正常章节的连贯。如果入您眼,献束花拉。
4.还有么,有谁看得出来,《倩女幽魂》《河东狮吼》《大话西游》,哈哈,小李哥会得不少哦。
多谢大家支持!赶飞机了!

外一篇 喜迁莺

晓月坠,宿云微,
无语枕边倚。
梦回芳草思依依,
天远雁声稀。
啼莺散,余花乱,
寂寞画堂深院。
片红休扫尽从伊,
留待舞人归。
……… 《喜迁莺》
一个深吻,他在我耳边游戈,吐气温润,“珍珠,这些年你怎就没点长进呢。”
什么意思?我本无助退瑟,顺着他的掌缘游离,不由面红耳赤,又气又恼。
“我逗你的,别怕,我教你。”他噗哧轻笑,牵住我臂环上他颈,随即修长结实的身躯压锁下来,再无片刻理智于我。
记忆中他以唇齿度我呼吸,以舌尖描我肌肤,衣衫尽褪,裸裎相对,每寸每分在轻抚下火热,在吻啮下颤栗。我生涩不堪他轻狂恣意,我无所适从他温存牵引。灼热难耐间他打开我身徐缓捻揉,我娇吟声声衿持不再。鸷猛一抵,纯男性的坚硬覆裹住最柔软之处,我眉心轻拧,身子难抑地抽紧。
“不怕。”他含住我唇呢哝低语,随即牢牢缚我于怀,徐徐推送。
汗珠颗颗滴落于颈,他是怜惜于我,不敢发力,我痛极咬唇,强忍珠泪。
层层坚垒,漫漫涩阻,他欲狠心又不忍心,我嗫啜泣下,终于泪盈满钵。
他吮去我颊边泪珠,恋恋不舍地轻抚我眉眼脸庞,“我舍不得你痛。”一声闷哼,他抽身欲走。
“俶。”我一紧双臂,他复压于我身,身下猛然一窒,他飞快含住我唇,我合齿,落于他唇上。
别走,于你,即便是痛也是痛中涅盘重生,我敞开心扉,接受,也给予。
他温柔吻去最后一角泪痕,倏然猛力一挺,深深合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此生,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第九章 大运河 (一)

醒来时内室烛火昏昏,一卷书册挡了一半的烛光,熟悉的宽背端坐桌前。他耳目极敏,我甫抬身他已回转床前。
“天还未亮,再好好睡上一觉。”他一接我身,我顺势躺倒他怀,轻抽轻喘,不是贪他爱怜,是真又酸又疼,尤是腰腿之间软麻无力,象不是自己的似的。身上舒滑,衣裙柔软,床褥也崭新整洁,他都替我换过了,我愈垂愈低简直难以见人。
腿间温热,他掌已探入我裙下,我一惊,直觉去躲,他叹气,随即闷笑出声,“傻丫头,我岂是这样不知爱惜你,我替你上了药了,可好些了?”
我微微一动,果真觉得淡淡的清凉,丝丝渗入内里,若是少动,那疼也不十分明显。
他放我平躺,塞了绣枕垫了腰侧,温侬软语伴我重入梦境,浅睡之时耳边依稀呢喃,“六年了,珍珠,我终于要到了你。”
这一觉睡得安宁无比,醒来已近午后,床边一碗香滑的西施八宝,我吃完也未见有人进室,干脆倒了再睡。直到暮蔼沉沉将近掌灯时分,朝英轻手轻脚进来唤我,我也是睡饱了,腰腿渐有气力,起了身梳妆,那丫头掩唇暗笑。
“笑我做甚,你也有出嫁那一天哩。”我虽脸红,仍忍不住取笑她。我与她四年相伴早非主仆实是亲人一般,大哥思想开明,早明里暗里告诉过她,只要她有倾心之人,郭家即已女儿之礼陪嫁,是嫁是招婿随她的意思,不过么,灵州军中英武少年颇多,她倒从未有多看一眼哪家的儿郎,莫非……
“朝英乡野长大,是认死理儿的人。”她摇头,笑得坦率。
“你喜欢的是史朝义?”我真是明白得太晚,一直以为她盼得是我嫁给史朝义,原来,这丫头竟是如此喜欢他。
“不是!”她急急摇手,又垂首默认,“朝英本来只是希望小姐能明白公子一番心意,随伺左右已是足亦。”
那还叫不喜欢,傻不傻呀,我一点她额,一如多年前,她呵呵笑笑,毫无心计。这事真是难办,若是他人,她有心我自然会帮她到底,只是史朝义是不得善终之人啊,爱上容易放手却苦。
“明白谁的心意啊?”李俶掀帘而入,一脸神清气爽。
“嗯,你的。”我支额浅笑,一手推朝英走人,一夜亲密,安史二人大名更是说不得地。
“粉落轻妆红玉莹。月枕横钗云坠领。有情无物不双栖,文禽只合常交颈。昼长欢岂定。争如翻作春宵永。日曈昽,娇柔懒起,帘压残花影。”他轻吟一首,俯身在我首饰盒中寻巡久久,一件未取却满脸笑意,“珍珠,我有件礼物要送你,你定会喜欢。”
“是什么?我要我要!你送的我都喜欢!”我张手到他面前讨礼物,他一蒙我眼,悉悉索索探怀取物,“我就喜欢你这般,只想我一个,只信我一个……”
突然,“砰”地一声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艘官船明显一倾。
“何事!”李俶沉声喝道,一手揽我一手已夺过案几上的长剑。
片刻,舱外脚步纷踏,言语嘈杂。
“有贼!掌灯!”混乱中郭旰大吼一声。
“死小子,贼你个头!”连笑带气,这一声尤其清晰宏亮,这声音,好象是我家大哥耶。我扯他衣袖,他也已听出,渐放下戒备却是不肯放我出舱。
“王兄!王兄!快把嫂嫂借我看看!”一嗓清亮脆脆肆无忌惮,李俶愣了一楞,大叹其气。
“她是谁?”我大感兴趣,拉了他就往外走。
“她?说起来与你还颇有渊源呢。”他在我身后轻笑,一掀帘,迎面一个吻扑面而来。
哇,哪个登徒浪子,我扭脸要躲,忽觉对方是同性之人,一怔之间,已被劈手搂进一个怀抱,触手软软,香甜可人,“撮”地一声,颊边已被亲了个正着。
“逽儿!”
两双大掌伸来,大哥先扯了我一退三尺,李俶捏了禄山之爪,一掌撸下,毫发无伤,掌下的女子抬了头咯咯娇笑。
那女子笑靥如花,一步甩开李俶跳到我面前,“珍珠!你定是我二哥说的那个郭子仪淫心窥觑的小姨子了!”
“哥!”我崩溃,一脸火烫简直羞愧欲死,什么跟什么嘛,这小妮子哪里来的,李俶的妹妹?真是人间极品啊!
“李逽!再敢胡言乱语我可饶不了你!”李俶再来抓她,一脸扭曲,又笑又气又无可奈何。
“先断家事,殿下请便!”大哥脚跟关门,先拥了我进房。
李逽?哪国的公主啊还是郡主?亲爱的大哥,她与你什么关系呀?我一边擦脸一边拿眼瞅他,当众被个女子又亲又抱,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感觉还算不错。
“你记性真是差劲,李逽,大唐宁国郡主,那个死鬼郑巽,是她第一任老公。”大哥一点我额,见我一副傻傻的样子,好心再提醒一句,“史朝义英雄救美宰了的那个,新郎倌未做身先死的那位!”
哦,我恍然。四年前幽州城外死的那个郑巽嘛,居然是这位不拘小节的郡主的前任丈夫。我还在回忆旧事,门板轻扣,李俶阴阴沉沉,“子仪,出来一叙啊,本王想知道小妹是怎会到了太湖的!”
报应,绝对是报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回,咄咄逼人维护亲亲小妹的成了李殿下。
李逽,大唐宁国郡主是也。太子李亨目前有子十二人,女七人,李俶弟兄之中与排行老二老三的南阳王李系、建宁王李倓最为亲近,李逽自小由已故太子妃韦妃教养,是他看着长大,故尤为爱护。
要说我大哥与她的渊源么,实在不能不提那位南阳王李系。八月,李系自苏州回返京城,头一件事就是听闻了他大哥的婚事,震惊之余登门拜访长安沈府。说是拜访那是文雅之词,实际就是踢馆拉。上门一看,那个一心被他认做窥觑小姨子的郭某人居然于我长相极度相似,结果不言而预,李系伤心而去,打抱不平的则换成了这位郡主。
“王兄,我不用嫁那个薛康衡了耶!”红裳娇俏的李逽一声欣喜若狂让我再次大跌眼镜。
大唐李氏乃夷狄之后,太宗皇帝开始即民风开放,既有太平公主豢养男宠,又有高阳公主钟情出家之人,上至皇族下及民间,两情相悦私相授受并无人侧目,女子离异或丧夫再嫁也是常事。是以三月之前玄宗皇帝金口一开,降宁国公主于外戚薛康衡为妻,本来下月就要大婚的,只是听说这倒霉的薛康衡被人一脚踢成了太监。
“住口!你瞧你这模样,哪一点象是郡主了!”李俶真正火起,一声怒吼,吓得李逽乖乖闭嘴。
“子仪,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呢?” 李俶几分揶揄几分责备,我莫明其妙,转首再看,李逽开怀不已,眉角眉稍瞟向我大哥。
“这是干我大哥什么事呀。”我开始眼皮狂跳,他二人结伴同来,一来又大谈宁国公主婚事,大哥可别晚节不保。
“这个么,妹妹。”大哥苦笑,凄苦万分,“踢薛康衡的那人,就是我。”

第十章 大运河 (二)

薛康衡者,大唐平阳郡公薛仁贵曾孙,后世人听的版本叫做《薛仁贵征西》或叫《薛平贵与王宝钏》,总而言之,他那曾爷爷可是高宗年间赫赫有名的一代郡公。
子承父荫,这位薛大公子承的是世袭爵位,人品作风可实在不怎么样。大哥在长安一忙于修建沈府,一忙于应付娇娇俏俏的宁国郡主,还被上门踢馆的李系气得半死。说巧不巧,正遇上薛康衡当街拦了未婚妻子言语调戏意欲轻薄。合该他倒霉,惹了谁不好偏惹了郁闷至极的竞技跆拳道黑带九段,一脚后旋踢绝了他的子孙。
“子仪,你的武功是愈发精进了呀。”李俶笑得比哭得还难看,他那官船,弦缘一块大洞。我大哥做事喜欢走捷径,我们的官船刚入大运河江南运河段,船速也不很快,原本挥船赶上招呼一声两厢停下即可,他倒好,军中惯用的弩弓一发,钢制的大铁爪勾上船缘,拉了李逽越船而上,省力是省力,就是被人当作了贼。
“我不管啊,王兄,反正我不嫁薛康衡,他做太监正称我意,死了更好!”李逽撒娇。
李俶气哼了半天,终于憋了句真心话,“把你许了薛康衡,真是委屈了。”
两个男人一额首,示意先吃饭再秘谈。一顿饭我与李逽开开心心大叹相见恨晚,他们二人眼神交流神秘莫测,晚饭过后,里屋秘谈,赶了我们回舱睡觉,我哪里睡得着,倒是这个活泼过份的宁国郡主,嚷着要与我夜谈,结果,三句话不到就入梦乡。
“珍珠,我二哥可是真伤心气忿……他说……你既有承诺于他……怎出尔反尔。”睡了片刻,她翻了个身,微眯了眯眼,含含糊糊扔了一句。
我既有承诺于李系?有吗?难得一丝睡意跑得精光,我再难入眠,披衣出舱。
舱外夜色静谧,湖水江水汇流,空气中微微咸味,一日船行百里,今夜,已到了大运河镇江段。由此而上,入长江水从山阳至扬子,再汇淮河,经盱眙北、灵壁、宿县、永城、夏邑、商丘、宁陵、杞县、陈留、开封、中牟、成臬到黄河东南流,过洛阳入渭水,便到了于我一生情缘大有关系的一处——广通渠。
安锦绣曾说过,当年的洛阳坊间传诵过令人津津乐道的一句,“广平王从广通渠里捞起了颗珍珠”。李俶,他捞起的那颗珍珠,正是我。
十二岁时的我由张家画舫落入广通渠,李俶跳下渭水救起了我,由此,我开始了范阳安家的寄养生活,直到,再次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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