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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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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以后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儿呢?”她皱着眉思索,纠结的模样很是可爱。

天旋地转,司马嫣被拽进了他的怀里,她听到那个男人在她耳边笑的很开心,后来笑声停了下来,脖子上被滴上了什么。

“嫣儿……”

“嗯?”

“谢谢你……”

自此二人总算是重归于好,纪澜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成日里换着法子的逗她开心,她吃不下,他就寻了全国各地有名的厨子来给她做各种吃食,她的腿肿胀的难受,他就整夜不睡给她按摩,她心情不好,对他又打又骂,他也能傻呵呵的乐上半天。

一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大抵是因为爱她。可是,她还是没有自由。司马嫣活动的范围被圈在了这幢宅子里,不能出门,从早到晚纪澜生都守在她身边,就算是有急事离开一下,也会派人贴身跟着她,更不必说隐在四周的暗卫。

为了这事司马嫣没少跟他置气,纪澜生说她身子虚弱,怕她出什么意外。其他所有事情纪澜生都能依着她顺着她,唯独在这件事上毫不让步。司马嫣抗议几次无果后也没再找茬,彻底消停下来。

又是一年乞巧节,司马嫣的肚子已经六个月大小。近来她心情好了许多,没再呕吐,食欲也好,只是人还是瘦,挺起来的肚子显得有些突兀。

那日司马嫣醒的很早,睁眼就见纪澜生已经穿戴整齐,正在自己梳理头发。司马嫣挪到床边自己坐了起来,把纪澜生吓了一跳:“怎么不叫我?别乱动。”

司马嫣翻了个白眼:“没事儿,别整天大惊小怪。”

纪澜生好脾气的笑笑,摸了摸她的头顶,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司马嫣站起来把纪澜生拖到镜子前,一边为他束发一边问道:“怎么起得这么早?不是说今天陪我的嘛?”

纪澜生揽了她的腰抱歉道:“本家有些事情让我一定要过去,我不会去很久的,最晚晌午就回来了,你在家安心等我,我给你带百味香的吃食好不好?”

听到百味香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嘟囔道:“好吧。”

临走时司马嫣突然抱了他一下:“纪澜生……”

“嗯?”

“快去快回哦,回来我要给你个惊喜。”

司马家的往事:不得我命

纪澜生忙完后去百味香给司马嫣买了许多吃的,在回去的路上听人提起,这才想起今天是乞巧节,原来早上的惊喜是指这个。

她会送过他什么呢?纪澜生边想边笑,又去给司马嫣买了条手链,那手链是条由红线穿起的各色宝石,看起来很是漂亮。卖东西的老板当时对他说,红线象征姻缘,玉石代表长久。这寓意可真好,纪澜生笑着把手链揣进袖口里,急匆匆地往回赶。

他到府里时听下人说司马嫣还在睡,她怀孕后总是十分疲倦,不论白天夜里什么时辰都能睡得很香,再过两个月他们的宝宝就要出世了,到时候她就不用这般辛苦了。

纪澜生找下人把饭菜摆好,自己去看司马嫣。

内室里很安静,厚厚的帘布阻隔了晌午刺目的阳光,熏香炉里燃着安神的香料,散发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味道。

纪澜生刚走进去就皱了皱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越往里走他越是觉得异样,空气中弥漫的除了熏香,还有……血的味道。

纪澜生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般一阵晕眩,步履蹒跚的向床边走去。他喜欢的人正安详的躺在那里,嘴角还嘬着一抹笑。

纪澜生慢慢走过去,越靠近她血味越浓烈,他恶心的想吐,却还是抬手去摸她的脸。明明他走的时候她还好好地,她说会等他回来,她说会给他一个惊喜。为什么她的脸惨白的像纸一样,体温比雪还凉?

他慢慢跪在床前,伸手揽住她:“嫣儿……我回来了……”

“醒醒啊,我给你买了许多好吃的。”

“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一条手链。”他赶忙从衣袖中掏出来递到她眼前:“你看,漂不漂亮?”

“别睡了,嫣儿……”

他自言自语了许久,回答他的只有一室寂静。

他终于还是生气了,他好久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了,此时气的眼睛都红了:“司马嫣你给我醒醒,给我起来!”

他摇晃着她的肩膀,突然发现枕头边有封信,他的手已经哆嗦的不听使唤,拿了好几次才拿起来,那信很短,娟细漂亮的字体写道:又是一年乞巧节,一命还需偿一命。

五雷轰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去年乞巧节……他要了安梓落的命……

他颤巍巍的去扯她身上牡丹图样的薄被,那场景将是他此生持续最长久的噩梦。

她一只手里握着摔碎了的瓷盘一角,里衣裹裤被染得鲜红,床单也被晕染了一大片,因着那被子本就是红色,是以刚进来时他居然没有发现。

他的喉咙中发出像野兽一般的悲鸣,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司马嫣的肚子上布满了划痕,有深有浅,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他甚至能从那些划痕里,看到他未出世的孩子。

这样惨烈的场景,是她对他最大的报复。

纪澜生疯了,很久之前他就疯了。他从未告诉她,他对她是一见钟情。

初见时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她风风火火的撞进他的怀里,红着眼睛冲着他笑:“公子,陪我喝杯酒吧。”

这真是一杯苦酒,让他痛苦又欲罢不能。他总是想见到她,看她笑,听她说话。司马嫣有许许多多的模样,陌生时的清冷沉默,熟识后的俏皮任性,醉酒时的妩媚妖娆,他全都想妥帖收藏,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那么想要得到一个人,与她长长久久荣辱与共。

他像傻子一般日日跟在她身后,走遍所有她去过的地方,了解她所有的喜好,只是盼着终有一天,她能回头看一眼。

他知道她心里有别人,每当她一个人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顿了脚步呆呆的盯人群瞧时,他知道她定是又在想他了。她定不知道自己那个样子有多可怜,那个人只会让她伤心,他却不想让她再那样难过。

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终于打动她,他们在一起时她总是在笑啊笑啊,现在想起来,那笑就像是浮在湖面上的光影一般模糊。可后来他总是让她哭,再再后来,她连眼泪都不肯为他掉了,只会用最厌恶的眼神瞧着他。

在这件事里,谁都不是无辜的。成亲之日她的消失击碎了他所有的希冀和善良,他的心像染了毒汁般一点点的黑掉了。那怨恨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日俱增,他又像从前一般时时跟在她身后,可因为有了安梓落,她再也没有发现过他。

在安梓落旁边的司马嫣才是真正鲜活快乐的,她的眼角眉梢都荡漾着幸福和满足,笑意都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明媚动人。这就是差别,原来先前同他在一起时,只能称之为将就。

司马嫣,你这个虚伪的女人,真是坏透了。他恨得咬牙切齿,却还能谈笑自如的去问他俩要喜帖。

他曾无数次梦见司马嫣嫁给自己,穿着鲜红色的嫁衣,笑靥如花的走向他,可现实却是,他看着她嫁与安梓落,还笑着道了句“百年好合”。

那日司马嫣可真漂亮,如传闻中一般倾国倾城。

四周不断有宾客拿眼瞥他,小声嘲笑,他把面具戴的很好,从头到尾都是淡定从容的样子。他要自己永远记住这个耻辱的日子,等着看他们的下场。

后来他杀了安梓落,囚禁司马嫣,报复的快感充满了四肢百骸,她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她只能躺在床上,看着他一个人,这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实现起来的感觉很是微妙。

可她总有办法让他心软,也总有办法让他伤心。她再一次骗了他,又想逃跑。先前的耻辱怨恨加倍袭来,他这次要彻底废了她。既然她总是想逃,不想看到他,那么你就不用动不用看,永远躺在床上吧。

在日复一日的相互折磨里,她有了身孕,他要成为父亲了。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他待她就像是待自己的命。司马嫣终于肯向之前一样跟他说话,对他笑,他以为痛苦终于到了头,没想到之前的痛苦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你真正痛苦过吗?那情绪就像是要挤爆整个胸腔,叫嚣着炸个粉碎。

纪澜生小心的爬上了床躺在她身边,给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低头吻了她的唇。

许久之后他又在她身边躺好,握了她冰凉的手道:“嫣儿,我陪你和宝宝一起睡吧。”

他拿了司马嫣手里碎了的盘角,狠狠像自己的脖子划去。

司马嫣失踪不久消息就传回了司马家,司马敬的大哥并几个兄弟匆匆赶去岭南四处寻找,却一直没有收到音讯。直到纪澜生死后才东窗事发,铺天盖地的消息有各种版本,陵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司马嫣原本要嫁给纪澜生,后来跑了嫁与了安梓落,不到一年安梓落惨死,司马嫣也不知所踪,现在又被发现同纪澜生死在了一处。谈论这个这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最大的消遣,此后又有重磅消息传来,司马嫣的大哥屠了纪家满门。

而这桩案子正是由上官寻负责的。

故事讲到这里已经接近尾声,司马敬圈着我的手很紧,几乎要把我捏碎了。

此太阳已经落了山,他整个人都融在阴影里,配着阴冷的神色很是可怕。

我伸手擦了擦眼眶,心里很是难受。我看过那么多的话本,其中有许多结局并不美满,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个故事惨烈。

此时再看司马敬,我竟觉着他有些可怜,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司马敬突然把脸埋到我的肩上,声音有些苍凉道:“小小啊,其实大哥是喜欢姐姐的。”

我瞪圆了眼睛,没记错的话,他们是兄妹……

又听他道:“大哥是父亲朋友的遗孤,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

“他那个人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从来只是默默对姐姐好,什么都不肯说。可姐姐那般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她心里有人,不愿委屈了大哥。”

“得知姐姐失踪后,大哥疯了一般去找她,这里离岭南那么远,大哥不吃不睡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后来看到姐姐死的那样惨,他怕是要疯了。”

司马敬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我这个人从来没有求过谁,只除了上官寻,可他连见都不愿见我,更别说赦免我哥哥。”

“临刑前我去见过大哥一面,他已经有些痴傻了,我跟姐姐只有三分像,他却冲着我又哭又笑,叫我嫣儿。”

我牢牢捂住嘴巴,怕自己哭出声来。

司马敬轻轻拍了拍我道:“小小啊,自那之后我有些信命了。上天让一个人来到另一个人身边总有他的道理,你又是因为什么来到我身边的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又听他说:“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你一直呆在这儿就好。”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坐在墙角。今天是我来这儿的第六天,前五天我对他是又恨又怕,今天却只觉得他可怜。可我既然已经站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决心尽快做一个了断。

强迫

第七日,天晴。白日司马敬外出办事,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同我吃晚饭时他的面色很是阴郁,不知哪个倒霉鬼又惹到了他。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管埋头吃饭。

吃了个半饱再抬头看他时,司马敬已面色如常,过了一会儿还如平时般调戏我道:“小小啊,月事尽否?”

我掐住手心含糊道:“大约是……尽了。”

他眼睛一亮:“今夜侍寝否?”

我苦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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